我把手放在她的嘴唇上，阻止那个我们心存芥的原因。

        能够拥有幸福的权利。

        “有，”她埋在我发里闷闷地说话，诚实而胆小地承认一个事实，“可后来，我想要得到你，，我放弃了之前那些荒谬的想法，我想等你回来，想听你的声音。”

        “可意，你知吗，那个时候，我忽然好讨厌你，为什么在现实和梦里你都让我这么伤心呢？”

        现在我也希望我能够开心。

        然而最坏的事并没有发生。

        “后来呢？”

        “然后发现自己还是一个人睡在地室的床上。”

        “但最后你还是不要了。”

        “所以可意一开始只是把我当一个可以发的玩，顺便计划着如何利用我报复，对么？”我拉紧她的手，指节相扣，弥补言语可能会挑拨的裂，“也想听你的真心话呢。”

        我明白。

        至少她向我证明，这并不算一种无法获得的奢侈。

        “可是我不明白，可意，为什么，不是一开始我真正地讨厌你的侵犯，还是后来讨厌你对我的背叛，我都不会彻底想远离你，我只想要……想要跟你要一个用力到可以碾碎肋骨挤压脏让整个人失去形状的拥抱，像现在这样，被你完全占有。”

        喻可意忽然低沉默，她手里提着芒果慕斯的袋，被分明的褶皱。

        “我不知怎么去弥补过去的喻舟晚，所以我只能希望现在以及之后全的你与我在一起都是开心的，，不之后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不希望你再把自己藏起来，告诉我你的任何绪，”她的手指穿过手链轻巧地挠在细小的疤痕上，然后顺着手臂向上，指了指心脏的位置，在无形中共享一个默契，“我和你，都是如此。”

        可除了拥抱的瞬间是酸涩的，无法刹车的泪并未伴随着任何多余的绪。

        她抬起袖用力睛，我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摸了摸脸。

        我决定不想可能会现的一切意外况，不是无意中经过的人，飞过的鸟，过的风，都被抛弃不要，我想完全这个怀抱中，连带着泪都能沾上对方话语的温存。

        我觉到自己的心脏咯噔一揪紧。

        “喻舟晚，我以为没有我的话，你会过得开心。”

        “因为我那时候在生气，”喻可意拨开了我的手，持要明明白白说清楚，“你挂我的电话，不回我的消息，你妈妈她又拿之前的事撕我伤疤，所以我觉得你已经不需要我了，我需要摆脱这里。”

        贴在她耳边说话，我在心理上给予自己暗示――以这样的方式秘密就不会被风带去其他地方张扬地大肆传播。

        她伸手接住我，在过分空旷的摇摆不定里我忽然觉到笃定的心安――由手臂的束缚和温传导而来。

        哦，原来我自己的脸颊也是湿的。

        “但是实际上，我逃避了很多问题，不是你妈妈会怎么对待你，还是之后要如何面对你，我都没有去想，我之前总是说你喜逃避，但是，我才是最不负责任的那一个。”

        机械地平铺直叙，我尽量避免绪波动，即便此时已经好了迎接它的准备，可在这样过分明媚的阳光，我会有种自己的秘密被能他人轻而易举窥探的心虚。

也是此刻才忽然想起，这段日太过安逸，我彻底忘了那些在房间里泪的日，“那时我刚从盛老师家搬来，连续两天都在收拾屋，所以睡了好久好久。我梦到你来敲我的门邀请我去，我当时是想生气的，可梦里的我不受控制的还是跟着你走了去，后来我们一起去买东西，但是你不见了，屋里开始雨，我四走，摔倒在里，醒了。”

        “嗯……就是醒来，然后……”

        它更像是一次在过期良久之后才姗姗来迟的释放与倾倒。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