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jiejie的视角（13）

        “我想听你说真心话，jiejie。”

        喻可意转tou看向我。

        “在格拉，你明明过得不开心，可为什么总是和我说想要到回到那里去？”

        风刮得太急，散在肩上的tou发被chui起然后落xia，许多不听话的发丝接踵而至地在额前飞舞。

        没挡住一只鸟的倒影从澄澈的yan底掠过，我回过tou，除了缓行的云，什么都没找到，不知它落到哪里躲藏了起来。

        “我想听听你的真心话，”她捋了捋那些不安分的发尾，“我还不够了解你，想知dao你喜huan什么讨厌什么，你的ai好，你生活里发生的重要的事，这些说chu来很幼稚的东西，我只能靠推断和猜测，从来都没有得到你的验证。”

        喻可意有个ai好，她如果是为了重要的事qingchu门，会在临行前用卷发棒tang一xiatou发，因为和我来了临州，昨天和今天都没有好好打理，一簇簇不太成型的卷发不仅没有卷chu完mei的弧度，反倒是懒洋洋地耷在她的耳后，和她本人的qing绪一样松ruan。

        “刚才在路上，你和我说起你之前上学的生活，我很开心，因为今天对你又多了解了一dian。”

        不容置喙的语气是一gen锐利的针，要我作chu百分之一百真心陈述，不亚于挑破谎言与逃避构筑的shui泡。

        刺痛之后涌现chu某种难以抑制的……畅快？我一时词穷，只好肤浅地这么诠释。

        “喻舟晚，我的jiejie，我的……ai人，我可以这么称呼你的，对不对？”我看到她笑得明媚，“或许会让你觉得我自私，但我现在想要完全地得到你，所以我们可不可以从那几年的经历开始？”

        “我不知dao从哪里开始。”我nie紧了手心里的衣角，“真的要听吗……我可能会有一些不太好的抱怨。”

        “没关系，我要听的，”喻可意背着手，依然是直白真切的目光，“我想听到你的qing绪，想知dao你的gan受，也许现在迟了不少，可我想听听你的真心，是你的gan受，不是要百分之百还原细节的故事，真实与真心并不能完全划等号的，我非常地想要从你说的那些话里听到你。”

        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如此在意“qing绪”――这种从以实ti存在的东西。

        况且，在我私人的解读中，它们大bu分时候都是平静甚至可以说是负面的――是一些gao声呵斥着勒令禁止的不许表达的东西，此刻突然被如临大赦般地享受到准许和偏ai，即使我还没踏chu那一步，依然是为掷地有声的承诺心动。

        人是肤浅的动wu，一些简单的言语就可以撬动心门，尤其是当你怀着对方会兑现承诺的希冀时，甚至愿意主动敞开。

        “jiejie？”她朝我更加凑近了一dian，“可以吗？”

        那双一开一合的嘴唇是有其他用意吗？

        比如说……诱惑。

        有几个嬉笑打闹的小女孩从看台上跑过，惊扰了落在栏杆上的鸟，原来它一直藏在围栏后歇息。

        当然，也惊扰了一个恰巧走ru氛围的浅吻。

        学生们穿着我无比熟悉的校服，发现看台上有人，一手搭起yan棚朝我们的方向打量，鲜亮的太阳光线直直地落在她们的脸上，不眨yan的工夫她们又嘻嘻哈哈互相推搡着消失在xia行的台阶上。

        “我有zuo过这样的梦，”我说，“可意，我想，如果我和你只是在学校作为普通的同学认识，既不是血缘上的jie妹，也没有那样涉及到调教的关系，现在会是什么样的？”

        “我猜不到啊jiejie，这跟目前真实的生活全都相反，所以……最后走向应该也是相反的吧，”喻可意站到更gao一级的台阶上，在短暂地思考后作chu了回答，随即像是要印证“现在”不可撼动的真实xing，她弯腰亲了我一xia，才追问dao：“所以那个梦后来是什么样？你还记得吗？”

        “我记得，因为那是我去格拉之后zuo的第一个有长段记忆的梦，”虽说是如此，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