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继续嘴毒心善地提醒两人。
张木tou笑dao:“小二哥,你别看我们如今穿着破旧,但我们祖上也是权贵人家的旁支chushen,家里有一两个传承。只是如今天旱,家里没有余粮了,我们才不得不将传承的菜谱拿chu来换钱。小二哥,请你帮我们问一问掌柜,要不要购买菜谱。我敢保证,这菜谱绝对是独一无二的,除了我们家,其他人都不知dao这两样菜谱。”
小二哥被张木tou那自信的气质给震住了,dao:“好,那我帮你们问问。你们也别站在门kou影响我们的生意,到墙边那桌去坐着等吧。”
“谢谢小二哥。”张木tou大喜,gan谢了这位好心的小二哥后,拉着张砖tou小心地沿着墙gen走到墙角坐xia来。
张砖tou蒙tou蒙脑地小声问dao:“木tou,我们家祖上就是世代的农民,怎么变成权贵人家的旁支了?”
张木tou小声回dao:“二哥,我是骗他们的,给两张菜谱安个来历。否则告诉他们是神仙教我的吗?”
张砖tou用力摇tou,小声叮嘱弟弟dao:“木tou,你梦见神仙这件事qing,只告诉爹和娘就行了,不要再说给其他人听了,知dao吗?我听人说,怀什么玉有什么罪的。别的人知dao你的不凡,只怕会不安好心。”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张木toudao。
张砖toudiantou:“就是这句话,弟弟好厉害,变成读书人了。”
“呃,二哥,我不是读书人,我只是认识几个字。”
“那也很了不起了。”张砖tou为自己弟弟自豪。
张木tou眯起yan睛:“等二哥跟我学了认字,也会变得了不起的。”
张砖tougao兴:“我一定会努力学习认字的。”
两兄弟正说着,小二哥带着一个中年人走到了他们这一桌。
“掌柜,就是这两位小兄弟找你。”
掌柜上xia打量了张木tou两兄弟一yan,大的那个带着怯懦,在他视线看过去时还缩了缩肩膀,跟普通的穷人看到他的表现大同小异,反而小的那个表现得很不一般,在视线看过去时依旧气定神闲,比县官大老爷的气势还要足,若不是穿着这一shen破衣服,他真以为yan前的小孩儿是富贵人家的小公zi呢――张木tou:咱以前在gong里的时候,常常在小太监面前装大爷――看来,这孩zi说他们曾经是权贵人家的旁支,应该不是谎话,他手上应该有好东西。
“在xiamei味居掌柜罗四海,不知dao小兄弟尊姓大名?”罗掌柜冲着张木tou拱了拱手,将其当成平等地位的人对待。
张木tou回了一礼,dao:“小zi姓张名德光,这是家兄张德元。”
张砖tou瞪大yan睛,张德元?弟弟这是给自己改名字了?听起来真不错,比砖tou这个名字好听多了,显得还有nei涵的样zi。
“好名字。”掌柜赞dao,“张小哥儿,你要卖的两张菜谱叫什么名字?若是我们mei味居拥有的菜谱,我是不会收购的。”
张木toudao:“罗掌柜,我这两张菜谱所zuochu来的菜分别是鸳鸯五珍脍和佛手观音莲,别说你们mei味居,即便是整个大庆朝的其他酒楼,也不会有这两dao菜。”
张木tou有这个底气说这句话,因为这两dao菜本是靖远侯府的蓝家三小jie蓝筱攸发明的,然后传到gong里,自己在御膳房工作了那么多年,虽然没有学到御厨那样厉害的手艺,但还是学到了一两分,更加掌握了许多gong廷菜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