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公…”阿荷扭动着，终于妥协唤他：“桓郎，啊…桓郎，饶了家吧…”

        说来奇怪，近来听雨轩外洒扫的婢多是些熟面孔，都是阿荷曾在前院打过照面的，见她端了茶来，便一个个上前询问公的事。

        “阿荷，你可知桐花院里，青莲趁你不在，可着劲地说你坏话呢！瑛姑娘是个耳的，难保不听几句，公还有一个月便要走了，到时候你回去，指不定被打发到哪里去呢！”

        话音未落，桓玠的手便慢慢移到了阿荷饱满的脯上，着乳掐着尖，半不消停。

        阿荷从未见过桓玠认真作画，当他既不需要自己随旁服侍，那自己正好寻隙去向事的问个明白，省得日日见这些不死心的婢在院外嚼。若事的真拨了新人过来，那她也可以理所应当的“退位让贤”了，毕竟她本就是瑛小那边的，当公虽然待自己不错，终归还是要走的，她胡人的份，总得多想想以后。

        听到阿荷还没改，桓玠轻哼一声，没有停手，“那你应该唤我什么呀，阿荷？我可是在帮你，你也得应了我才是。”

        “荷娘，我会对你好的，一定。”桓玠得偿所愿，手上给了阿荷一个痛快，也在她耳边许了一份承诺。

        “荷姑娘，我们都知你是瑛姑娘的人，小郎君是不是最听瑛姑娘的话，你给我们说说好话，成不成？前院的事多，自从阿锦死后，我们可都胆战心惊呢！听说小郎君面冷心善、寡言少语，想必这听雨轩也冷清，你不想多几个聊闲嘴的吗？”

        “阿荷，你打听个事，听雨轩可缺个搭把手的？事的说了，只要公个，这院里便能多添几个人。”

        “你把我说成什么人了？”桓玠才没有打算再磋磨阿荷的意思，今日的大餐他已餍足      了，只是饭后的心，并不真作数。

        那夜过后，阿荷整整三日没敢近桓玠的，一方面，她心里酸涩，知此事只是意外，事的知了还可能重罚自己；另一方面，她念旧主瑛小的恩，依然对桓玠抱有尊敬，很难将前光风霁月的公与那晚搂着自己求的“登徒”联系起来。只是，这抬不见低见的，真是很难不去多想，见笔作画的公又对自己笑了，阿荷如见鬼神，随便寻了个由便退了。

        桓玠笑着深，又恶趣味地故意抠了抠花，模拟起了交合的动作，“阿荷，你还在夹我，是不是还想我去？”

        “不要了，公，婢受不了了，不要…”尽是在里，阿荷依然觉自己面不争气地湿了，泽着公的指节。

        “哼嗯…”阿荷羞赧万分，只好拿手抓着桶沿，想要借力脱开桓玠的桎梏。

        受到公的指节又碰到了花，阿荷忍不住收了收小腹，夹住了他的手指。

        听到院外的吵嚷声，元珂不由分说便来赶人，“你们围在这什么？都说了听雨轩不要仆婢，别吵吵闹闹的，误了公作画！”

        元珂知公今日有了雅兴，正关着房门作画，他最忌讳无关之人打扰，这些叽叽喳喳的无关婢还是离听雨轩越远越好。

        “你们不必多说，事的有了吩咐，我自会遵从。”偏听偏信最是要不得，阿荷一个也没信，直端了茶走了去，不过她转念一想，自己在这听雨轩确实不自在，若能回去瑛姑娘那，也能将与公有了首尾之事遮掩过去。

        桓玠立收紧了抱着阿荷的手，“别想跑，要洗就洗个净！”

        直到凉透，两人才洗完了这鸳鸯浴。

        阿荷以为他又想在浴桶里来一次，带着哭腔呻起来：“公，你还要折磨婢吗？”

        “……”阿荷双迷离，好似沉溺其中，倒在桓玠怀里任他收紧手臂抱住自己。

        婢女们见元珂凶巴巴的，不一会儿便作鸟兽散了。

        这几个碎嘴的婢女，你一言我一语，直吵得阿荷脑仁疼，她算是明白公为何不多要几个随侍的婢女了，这些个在前院伺候的，听风就是雨，使起来也是不遑多让。

        “真是帮你洗洗，再不抓紧时间，天可就要亮了。”说着桓玠又掐了一把茱萸，伸手剥开阿荷面的花，给她抠疏解。

        “哎，阿荷，你别走呀，阿荷...”几个人还不死心，追着阿荷喋喋不休。

        *****

贴住阿荷的后背，巴也磕在她的肩膀上，打定主意不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