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6(微h)
元珂是半夜给公zi叫醒的,他本也没打算睡个囫囵觉,桓玠那边有了吩咐,便领命备shui去了。他的脑瓜zi怎么也想不明白,这都四更初了,公zi怎么还叫shui沐浴,总不能是彻夜未眠打算早起吧?当然,公zi向来不是个喜huan折腾仆婢的,这破天荒tou一回,大约是早前发了汗,shen上委实难受得紧了。
桓玠发了一shen汗,shen上确实黏腻,不过他念着床帐里的阿荷,遂支使开元珂,打算抱她去净室里间沐浴。
阿荷的衣衫散落一地,桓玠也不肯弯腰去捡,随手取了件自己的中单给她披上,然后一手托着她的背,一手托着她的tui弯,就这么抱了人chu去。
“阿荷,我带你去沐浴。”桓玠心满意足地贴了贴阿荷的额角,言语间都是轻松和畅快。
“公zi,放我xia来吧,被人看见...看见多不好。”阿荷没想到桓玠这单薄的shenzi还能稳稳地抱住自己,一边说着让人放xia自己,又一边不自觉将tou埋得很深,不去直视他的yan睛。
“院里除了元珂,就没旁人了,我支走了他,还有谁会看见?”桓玠一本正经回答着问题,笑意却从yan角溢了chu来,又逗nong起怀里人dao:“阿荷,我还要谢谢你帮我行散呢,抱我的恩人去沐浴,于qing于理都说得通吧。”
“那...那ru了净室,公zi便放xia我吧,男女授受不清,这沐浴更衣...”听到“行散”、“恩人”两词,阿荷便没法不去回想刚刚那场xing事,这并非她本愿,公zi逾矩也都因那“无忧散”,现xia既清醒了,可不能再犯浑了。
小婢女想划清界限,桓玠可不想,他沉了沉眸zi,将人抱得更紧了一些:“阿荷,你以为今晚过后,我还会当什么也没发生吗?”
“公zi慎言,今夜,今夜本该什么都没发生的。”阿荷本yu伸手去捂桓玠的嘴,不得已又摸了摸他那湿了半边的白se额带。
桓玠从没觉得自己的孝带如此碍yan过,气得一脚踢开净室的门,又不顾阿荷的惊呼,急匆匆将人剥了衣服丢jin浴桶,“阿荷,我很清醒,知dao自己在zuo什么。”
“公zi,nu婢...”浴桶nei的shui温对桓玠来说是正好,对阿荷来说就有些tang了,不过没了衣服的遮挡,在桓玠面前,她是不敢贸然chushui的,只好yan瞅着shenzi像煮熟的虾zi一般红了起来。
阿荷实在re得不行,捂着xiongkou难为qingdao:“公zi,你可不可以chu去,chu去一xia。”
桓玠扯开额带,又觉得这净室有些燥re,见阿荷的耳朵尖都红了,忍不住上前亲了亲,“我不chu去,刚发了汗,怎么也要净净shenzi了,阿荷,你别叫我公zi了。”
阿荷疑心桓玠也要ru浴桶,忙浸了半个脑袋xia去,只lou着双yan睛瞧人。
“诶,你可别憋坏了,阿荷。”桓玠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阿荷不肯改kou叫他,笑的是她像条小鱼似的向他吐泡泡。
许是真的担心阿荷被shui呛到,桓玠忙伸手将人捞了chu来,“阿荷,你的shenzi我又不是没瞧过,放心,我不zuo什么,就是想好好看看你。”
兔zi急了也是会咬人的,阿荷被bi1得逃无可逃,拍着shui面撒了桓玠好一shen。是了,桓玠一贵介公zi,怎会伺候人沐浴,他这样赖着不肯走,完全就是想占自己的便宜。
桓玠被溅了一shen,碎发都粘在了额tou上,见阿荷还有力气同他吵闹,反而开怀大笑起来,“好哇,阿荷,你淋了我这一shen!”
“这xia,可只能jin来洗洗了。”桓玠脱xiashen上的湿衣,不顾阿荷反对jin了浴桶。
阿荷这回可真是搬了石tou砸自己的脚了,这浴桶本就不大,sai了两个人,难保不碰手碰脚的。
“不要看,公zi,不要看nu婢…”原本隔着桶bi,阿荷还能遮挡一二,如今都在一个桶里,透过清shui,全一览无余了。
“你都遮着,我还看什么?”桓玠虽然这么说,但yan睛却一直盯着阿荷微红的肌肤。
“那公zi你洗吧,nu婢洗好了。”这样xia去不是办法,阿荷泡得难受,决心冒险跑chu浴桶,只要速度够快,公zi一定来不及抓住她。思及此,阿荷扶着桶沿猛地站起,她没空去guan那乍现的chun光,提起tui就要跨chu去。
一chu戏要两个人演才好看,桓玠可没那唱独角戏的心思,当即抱住阿荷的小tui,没给她离开的机会。阿荷一个站不稳当,整个人斜huajin浴桶,跌jin了公zi的怀里,这xia倒全如了他的意了。
“原来你想这样洗,哈哈,甚合我意。”桓玠用xiong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