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楼少帅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滔天的杀意:“不要俘虏,一个不要!”
从独立旅炮兵阵地发去的炮弹还不到两个基数。简直就是打一炮,
气歇一会,再打一炮,再歇一会,不是炮兵们不想摆开架势痛快的打一场,实在是上峰有令,弹药数量有限,省着
用。
“可是……”
楼少帅几步走到桌旁,地图上标注了从宽城到大连的每一个车站,几个集中驻军
都用红笔圈了
来。楼少帅对苏家屯的日军发动攻击,为的是将鞍山火车站的日军都调动起来,趁机攻
鞍山车站,借此将从关北至鞍山一线的铁路从日本人手里抢过来!这就相当于从中间截断了南满铁路,只要独立旅站稳了脚,日本人无论怎么
都是投鼠忌
。就算他们拿
朴茨茅斯合约也照样没用,那是他们和俄国人签的,同华夏人没有半
钱的关系。
周营长还想争取一,季副官突然大步走
来,“少帅,鞍山车站的日军动了!”
饶是如此,也足够这些日本兵喝一壶的了。
“令停止炮击,特务营作为主攻
队,拿
苏家屯火车站!”
“是!”
“少帅,是不是该发动攻击了?”旅属特务营营长周乾说:“这么轰
去,对面的日本兵都要被轰成渣渣了,步兵上去只能收拾破烂了。”
在独立旅的临时指挥所,楼少帅正举着望远镜看着日军的防守阵地,却也只能看到一团团黑
的
烟,连炸飞的残肢断臂都很少见,恐怕那里也没多少活人了。
“足有一个联队!”季副官语带兴奋的说:“现在那里只剩
一个中队,赵团长向少帅请示,是不是
上把鞍山站拿
来?”
至于在海城的两个日军大队和一个铁路守备大队,楼少帅并不担心,中间还隔着一个汤岗,等到那里的日军赶到,鞍山火车站早就落
他手里了。就算来了也不要紧,架上两
机枪,就当是给士兵练枪了。
楼少帅放望远镜,目光扫了过来,周乾立刻脚跟一磕,双膝并拢:“少帅,属
请战!”
上发动和日军的全面战争并不现实,楼少帅的最终目的,就是像在满洲里对付俄国人时一样,狠狠揍这群矬
一顿,给他放
血,也顺便给他们提个醒,有些主意是不能打的,有些人也是不能动的,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再等等。”
“多少?”楼少帅的表未变,握住望远镜的手却倏地用力。
“是!”
独立旅的炮击突然停了,残存的日军已经不到两百人,分散在不同的弹坑,有胆
大的,小心翼翼的抬起
朝对面看去,
一刻,瞳孔骤然紧缩,一个个穿
季副官和周营长同时一凛,中却涌起了一
兴奋与难以抑制的激动。难怪少帅杀鸡动
刀,一次就动了两个团,看来少帅是铁了心的要给日本人一个教训了。
“是!”
“命令,”楼少帅抬起,“独立旅
属第二十八团立刻向鞍山车站发起攻击,务必在日落前占领车站。”
“第二十九团合二十八团,于中途截击增援苏家屯的日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