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家,只有德国和日本,德国的qiang制教育,培养chu了大量举世瞩目的科学家,而日本的qiang制教育……好吧,李谨言撇了撇嘴,培养chu了一批肯绑着月-经带为天皇玉碎的“勇士”,也算是另类的成功。
不过,要如何掌握舆论,还真不是件容易事。
看着桌上的十几份报纸,对于之前发生的刺杀事件都有报dao,其中几篇报dao的侧重dian不是追查策划这起事件的真凶,而是指责车里的人不该将炸弹扔chu车外,导致无辜之人受伤,之后送伤者jin医院更是zuo戏,试图博取同qing而已,就差没指名dao姓的说他草菅人命,应该一死谢罪了。再看刊tou,是一家日本人办的报纸,撰稿的却是华夏人。
气愤,还是悲哀?李谨言不知dao。
拿起那份被他看好的“八卦报纸”,上面也有关于这起事件的报dao,虽然报dao写的不怎么着调,但字里行间却隐隐透chu了一个意思,找准楼家的车zixia手,百分之百事先就有了预谋。报dao的最后还隐隐将矛tou指向了日本人。
“这家报纸还真有意思。”李谨言敲了敲桌zi,他越来越想早dian见到这家报社的老板了。
被李谨言惦记的报社老板,此刻正坐在鼎顺茶楼二楼的雅间里,桌zi上放着一壶凉茶,还有几叠jing1致的dian心。哑叔坐在他的对面,双手放在桌zi上,看着他,很长时间,房间里都没有任何声音。
终于,站在哑叔shen后的李老五说话了,“三当家的,没想到会在关北城见到你。”
被称为三当家的报社老板,shen材不gao,一张jing1瘦的面孔,两撇细细的胡zi,嘴角还有一枚长mao的黑痣,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个好人,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在大当家被抓,二当家shen死之后,带着弟兄们东躲西藏,躲避官府的追杀。之后将弟兄们全都安置妥当,独自离开没了消息。当年官府悬赏捉拿他的告示贴了满城,却始终找不到一dian线索。最后也只能抓了一个死刑犯充数砍tou,草草结案。
“别叫三当家了,我现在好歹也是个正经生意人,叫我文老板。”文老板拿起一块dian心,三kou两kou吞xia肚,“小五zi,你这生意zuo得不错啊。”
“托三少爷的福。”
“三少爷?”文老板鼻zixia面的两撇八字胡像老鼠须zi似的动了动:“李二老爷的儿zi?”
“正是。”李老五还想接着说,哑叔抬起右手止住了他的话tou,从怀里掏chu一个信封,直接朝文老板掷了过去,示意他拆开看。
“给我的?”文老板饶有趣味的摸了摸嘴角的胡zi,拿起信封拆开一看,xia巴掉地上了,“大哥,你这不是拿兄弟逗闷zi吧?”
哑叔朝文老板勾勾手指,示意他靠近,蘸着茶shui在桌zi上写到:“你这份报纸,三少爷看上了。”
“大哥,”文老板咂咂嘴,说dao:“不瞒你说,我办的这东西实在上不了台面,正经的文化人是不乐意到我这地方来zuo事的,在上面写东西的大多是落魄的师爷,前朝的秀才,还有几个是把祖业都给卖了的纨绔,无非nong些风花雪月的东西,讨kou饭吃,三少爷怎么就瞧上我了?”
哑叔一巴掌呼了过去,文老板忙侧tou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