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白某人的臉瞬間封鎖，他試圖反擊：“你不就是個靠臉混飯吃的寄生蟲，裝什麼心理醫生？也不看看你憑什麼——”

        黎影像早已預料這一切，淡淡：“建議你在警方或校方找你之前，先離開。”

        “你懂的，那種只接受‘理想戀人劇本’，一旦脫離控制就開始轉向抹黑、詆毀與威脅的病症。”

        “不用謝，親愛的。保護妳是我的責任......”      綠燈了，他頓了頓專注開車，但開始有觸手纏繞上我的腳踝。

        圍觀的學生開始小聲驚呼，一些膽大的已經悄悄打開了手機錄影。

        黎影低頭輕撫懷中的貓，“因為你始終只把她當作你用來裝飾面的成果。你想她順從、想她聽話，想她是你的，卻連她喜歡吃什麼都記不住。”

        白禎行還想說什麼，看了一手機，卻了見鬼的表。

        白禎行終於沉不住氣了：“她不過是個失敗的coser、沒錢的老師，像你這種攀的男人，總有一天也會膩的！”

        車緩緩駛回家，進了昏暗的車庫。熄燈後，他沒立刻離開，而是轉向我：

        “剛才真的是謝謝你，”      我坐上車讓黎影貓在我上睡覺，嘆了一氣：“真希望學生沒拍到什麼。”

        “那你就輸了。”

        ===

        我看到我的手機沒有訊號，已經周圍的學生開始窸窸窣窣地找訊號，我大概就猜到了。

        黎影不慌不忙，像是在看一隻梁小丑：“諮詢。擅長創傷處理，也研究依戀關係、人格解構這類話題。”

        我輕輕地戳了戳他的臉頰：“你現在太有漢尼的氣場了，我喜歡！不過，你的提議還是先放著吧。我又沒有超能力......”

        我看著他像摔手機又摔不得的樣，努力控制住上揚的嘴角。

        我握緊了手上的防狼噴霧，再次謝他：“真的謝謝你，要是這個防狼噴霧噴去，他肯定會告到我破產的......”

        說真的，我可不想把他捲進來，明明都斷乾淨了，為什麼？

        他抱著貓，伸手牽住我：“我們走。”

        “你知她為什麼拒絕你嗎？”

        黎影輕聲說，語氣裡沒有任何得意，只有冷靜而殘酷的判斷，“她不需要‘被擁有’。她想要的，是一個讓她能自由說‘不’的人。你不到。”

        他還是穩重地發動車上路，等紅燈的時候還順手給我遞了一袋餅乾。

        我保持錄影眨了眨，覺得黎影這傢伙還能言善辯的。

        白某人的笑容瞬間僵了：“你什麼意思？”

        “瘋……”白某人咬牙，但退開了一步。

        “畢竟，看著妳被這種垃圾困擾，實在不是什麼愉快的事。”

        “或許妳可以考慮我的提議。我可以讓某些人......永遠消失。用一種既不會留痕跡，又能讓妳徹底擺脫麻煩的方式。”

        “廢話，我才是能給她資源的人——”

        “那傢伙記恨的是妳拆了他的台階，他覺得自尊心受損。”

        “我以為我到了30歲，他就會放過我...      呃、痛！你幹嘛？”

        他的手指緩緩撫摸著我的臉頰，溫度有些冰涼，但我到莫名安心。

        “我今天煲了花生蓮藕湯，待會多喝一些，”      他淡淡地叮囑。

        他的聲音沒有一點起伏，卻像刀一樣一字一字刻進人心裡。

        黎影的神微微一動，終於抬頭直視他：“你這麼說……是想證明你比我更值得擁有她？”

        “哦，好吧......”      我勉強擠一點笑容，打開安全帶，準備車。

        他湊近我，親了親我的臉頰，惡低語：

        “你可以在這片信號死角裡繼續撒野一分鐘，也可以選擇走去，哪怕只多留一秒鐘，都會讓你未來的公司法務很忙。”

        “我憑的是，”      黎影語調平穩，“她選擇了我。而不是你。”

        黎影還在笑，但語氣陡然收緊：“我沒說你。是你自己對號座的。”

        我站在一旁，忽然有種說不的輕鬆。黎影沒有為我“頭”，他只是把局重新寫了個規則。

        空氣瞬間凝固。

        而我也注意到，黎影腳的影開始往四八方面延伸。

        “別擔心，我了一些小小的......涉。”

        痛覺使我回過神來，才注意到他彈了彈我的額頭，用一種很複雜的神看著我：

        “好~~”

        “況且，我的地室最近...      正好有點空虛呢...”

        他頓了頓，一點溫柔的笑，神卻鋒利如刀：“當然，也處理過不少偏執型控制的案例。”

聲，目光掃過黎影，又上打量他那張過於完的臉，裡浮現一絲不加掩飾的敵意：“會裝的嘛，看著文質彬彬的，才還不錯……是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