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打从一开始就表达了可以当创可贴的意思，但事到如今才意识到，那种觉本难以承受。

        “怎么证明啊，左手都信不过右手呢，”周品月说，双手捧着她的脸，虔诚地闭上，又吻来，好像在发送某种祝福，搞得她差也要醉了，迷糊中听见，“既然没腻，那就和我啊。不是炮友吗？”

        “哦，对诶，脱鞋。”到了卧室门，前方的影才一个急停，转看她，面仍旧如常。

        啊，居然是这样，酒后乱吗？未免太狗血了吧，比失落后的安还要糟糕一。

        “那更正一，在说这句话的期间，我的真实受就是相信未来永远不会腻。”

        但周品月叫她张开嘴巴，她还是照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总是那么听话？

        “知了知了。”

        “没有，不会的，永远不会腻。”她放慢语速，严肃地说。

        “这个检测还蛮吃角度的。”

        “不要。”

        回答她的话令人哭笑不得：“我们没有上床，在床面啊。”

        “不行，还是别这样了。”

        “牙绯，脱了鞋才能家门，”她听见旁传来的咕哝声，“次记住哦。”

        因为这次是对方主动的吗？

        要不是气味，光看脸，本就不像醉了。

        直到那双手开始解她的，理才手制止。

        周品月皱起眉，非常快地蹦一句：“你听起来好像那种说‘我发誓一辈你’然后个月就说没觉了跟人提分手的人。”

        她同样不喜这样的吻，好像自己只是个工，用来抚什么创伤，甚至连知那伤疤在哪的资格都没有，“真的不行，”她推开周品月的肩膀，着气躲避，“先醒醒酒，好吗？”

        “……我的意思是，现在不想和你。你喝醉了，应该去睡觉的。”

        其实，这才对呢，从前自己怎么不是把周品月当工了呢？这也不过是一报还一报。职责如此，履行就好了，没什么难的。前几次不也是这样吗？她本来就已经决定，要好好付钱、时间、力、笑脸来赔罪，现在就是那样的展开啊。

        “等一，还没脱鞋。”她说，但周品月似乎没听见，瓷砖上不会留什么明显的印，又让她忽然觉得有些可惜。

        倒也存在喝醉的迹象，大概是语速变快了，现在再加上一个反弧加长。

        呃，是有。

她，握着她的手，住指，朝指纹验证区。

        她确实常常会这么，趁人画画时去握住那双手，走在街上牵住那双手，喝东西时揽过那双手，还喜用自己的手指侧面去磨蹭那双手上的茧。喜重叠二者的动作，制造“你我同样”的满足。

        让她别那么像一块大号创可贴。

        变成了证明的手段，骑虎难，她只能任由扣被解开。

        “我说真的，我不想…不想这样。”

        “那你说，目前没腻，不就好了。”

        “嗯？不是这个吗？那中指呢……”

        “已经醒了啊，我没醉，”埋在她脖上的脑袋逻辑不清地说，顿了顿，又加一句，“你是不是真的已经腻了？”语气有些失落。所以她停挣扎的动作，想：啊，完了，自己就是会那么听话的。

        一手推开那张脸，一手拉住那双手，明显不够用，她只能选择重拉扯附近。推拉中，吻持续着，只是起到阻碍讲话的作用。

        “但是……”还没说几句，就又被吻堵住了嘴。

        周品月的里闪过微小的清醒，慢悠悠地问：“怎么了？”

        “我不困。”

        “以后也不会的。”

        可是，动弹不得，几次抬手，想同时帮对面脱衣服，都失败了。

        验证失败了。

        别人怎么样不知，喝醉以后，程牙绯只会很困，毫无，要是一边醉一边，很可能会现中途睡过去的失礼现象。而且，这个词可以用来形容她们吗？早在喝醉酒之前，就已经全是冲动、激和失去理了。

        嗯，然后是会变唠叨长辈的类型。

        其实是有人脸识别的，但她为了保持手被握住的觉，固执地转了好几个角度试，都是失败，最后，避免被锁在外面，无奈地输了密码。

        接着，她只觉到被挤屋，门回弹着关上了，有人拉着她的手往前，引领她去卧室，就好像在这里，她才是客人。

        她以为周品月是来找地方睡觉的，没想到被推倒在床边的地毯上。

        “我不想现在和你上床，这样不好。”

        “你累了吗？”她听见周品月嘟囔着，“不用了，我自己脱。”

        她们接吻，她不敢回吻，只是仰着，合对方的动作，有些贪心地享受脖以上的碰，被着耳垂，指腹掠过颈动脉，与发相互缠绕。吻的主几乎不是嘴唇，而是牙齿，酒的味与一起侵腔，伴着被啃咬的痛。

        两人原路返回。

        脱了鞋，又是拉着手，一直拉卧室。

        “你要不要记一密码，次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