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的答复和萧祈恒的打招呼都被齐明舒一笔带过，巡查完即离开。妍还注意到他一都没看萧先生，就算有余光扫到，那也是鄙视。

        “更红了现在。”妍无地自容。

        “以后回忆起来说不定会很刺激。”萧祈恒卑劣地笑，目光在她游移。

        “别那么夸张，白里透红很诱人。”

        “以前不怎么锻炼，只有早上会打太极或者八段锦。最近才开始跑步，偶尔也会去游泳。”

        黎妍也飞速跑到更衣室取洗浴用品，到浴室照着指南一一清洗自己。据世俗的看法，她早就肮脏不堪了，但那又如何，以生存目的罢了，先要活着，才有别的可谈。发，对着镜，自己的睛溅到而发红，像是积蓄雨滴，和这天气一般。第一次拍摄要求素颜镜，所以涂保养品和滋的唇膜就完事了。

        “几杯而已，我怎么可能醉？”他对自己的酒量很自信。

        “老样，一如既往地不靠谱。”

        黎妍烈抗议，“这似乎超过规定的界限。”

        “好。”

        至于服装，就是全上就只剩的这条浴巾了，妍尽可能裹得好看，让浴巾看起来是条白裙。她秉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信条，着别人的光回到片场。

        “只是啊。”那当然是堂而皇之地。

        萧祈恒再回来的时候，直说：“拍摄时间延到午三，现在还早，要不要喝一杯？”无论什么时候，这个人都有种悠闲的觉。

        抱怨声未落，齐明舒宛如鬼魂现。没有多余的话，只是简单地提醒，就好像他们没有见过。这冰冷又现实的关系啊。妍反倒稍有宽，在这样的关系，起码不会有无谓的纠葛。

        路过的工作人员揶揄：“午还有沉重的工作，萧先生可不要醉倒哦。”

        “……谢谢，真的不用了，我也不能喝酒。”

        她小声说：“呃……橙汁很酸……苹果汁行吗？”

        “运动少女啊，很好嘛，材是你的优势啊。”

        “剩不到15分钟，还来得及，如果等NG了，后果要自行承担。”

        “黎小，你该去工作了。”

        “嗯……”

        “这还真是一份复杂的工作。”

        后果就是不仅拿不到钱，还付了极的代价，血本无归。她绝对会避免这种况发生。她毫不犹豫拆掉防线，答应：“好吧，要怎么？”

        “你肤真好，肌肉很紧致，平时有在锻炼？”

        “哪有刺激，那是恐怖好不好！”

        “啊？”

        “脸红了。”

顿了顿。“前几年我演的很多是奸、SM、囚禁一类的题材，我自己都很难对此产生好。而且限制类拍摄为了追寻视觉刺激很考验演技和技术，演员都很容易工伤。那时候如果不是缺钱，我才不会去拍，所以后面条件允许就立刻转型了。也是年龄到了吧，现在以女向为主了，能减轻不少工作量。”

        萧祈恒在手机上完外卖，接着很不巧的是场务人员突然通知临时改时间。从三提前到一，就是说他们要从现在开始准备，时间紧张，不容耽搁。

        “那鲜榨果汁怎么样？你要橙汁吗？”

        “要怎么？”

        他掠过锁骨，手若即若离贴在乳包，指腹隔着层浴巾匀速摩挲着，指法轻盈且极诱惑。但他也只是给了诱惑，“手给我。”他柔荑，吻了指甲。紧接着贴上耳，尖挑逗着之火。他就像闻到血丝的鲨鱼，千方百计地围猎。

        他看了表，“差不多到时间了。”

        他似笑非笑，“摄影师在叫我，先失陪了。”

        “为我们的片预。”

        “哎哎？是吗？”

        “随你了，反正待会儿还要拍。”萧祈恒的心不甘不愿地撇相机，“快来对戏，我可不想NG，浪费力重拍。妍小好辅助工作就OK。”他双手推她休息室。

        炽烈地、无地、从容地，倒是真有导师的意思，没有过多的动作，可一番来就是让人招架不住。只是摸和而已，他怎么能到那么得心应手？

        “妍小，我先去洗澡了，待会儿休息室见。”

        萧祈恒自然地把手搭在她肩膀，藤蔓一般攀爬过后颈，这并不会使她有应激反应，只是被碰的地方火花般，掀起油然而生的罪恶。

        “哪有，很丢脸。”

        她吓一冷汗，“不要不要不要！！！”

        “这一漂亮，很适合你嘛。”萧祈恒换了休闲便装，斜挎个蛮沉的相机包。调侃：“历史时刻，要不要拍几张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