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輕笑，把包放：「你什麼時候也開始用心理量表了？」

        「我只分兩種況：妳話多，就是還能撐；妳不講話，就是快撐不去了。」

        她坐定，沒反駁。

        佩珊喝了一半，語氣懶懶地開：

        「今天有一對不到二十歲的小侶來掛號，女生穿著制服，男生著耳環，一臉驚恐地坐在診間問我：『醫生，我真的有懷孕嗎？』」

        她語氣淡得像在講氣象，但賀錚知，那句話後面絕對有東西。

        果然，她接著說：

        「我問他們：有套嗎？結果那個男生很理所當然地回我：『我在外面。』」

        她頓了一，喝了一酒，才補上那句壓沒忍住的現場爆氣——

        「我直接在診間爆炸：你以為你是特異功能者？還是你長睛，知什麼時候要煞車？」

        吧檯附近有個客人差點嗆到，

        賀錚沒笑，只是低聲：「……妳那天應該額葉全線連通。」

        佩珊嗤笑：「我跟他說得超清楚——『只要你把你那放進去，不你有沒有在裡面，都有前導隊先潛進去等候排卵。你這本不是愛，是送隊內建導航功能。』」

        她說完，整杯酒喝到底，語氣像醫療暴徒一樣理直氣壯：

        「我真的不懂這些人為什麼可以不讀書、不避孕、還敢不帶套地在診間裝無辜。」

        賀錚看了她幾秒，把剛倒好的一杯烈酒推過去，語氣平靜：

        「這杯獎勵妳，今天教育了一個未成年發。」

        佩珊接過，還在生氣：「最好是他有辦法起一輩啦，這種人五十歲肯定叫自己『前列過勞者』。」

        佩珊一喝完新那杯，尾微紅，

        語速沒加快，但語氣越來越有壓：

        「我真的覺得，凡是講『我外面所以不會懷孕』這句話的男人，應該一律強制學習女生構造解剖圖三週，還要閉著背從前列到宮頸的最短路徑。」

        她停了兩秒，像真的在心裡計算那條路要幾公分。

        然後補了一句更毒的：

        「而且最好還能附帶自動導航警告系統，避免那些前導在宮等著搶先登。」

        吧檯另一頭有個男客抖了一，把酒放，沒敢笑聲。

        佩珊瞇著，看似冷靜，

        但整張臉寫著「我能當場開個教育研討會附加羞辱實作」。

        「我每次聽到這種話，腦袋就自動彈一行字：這不是生活，這是宮侵未遂。」

        賀錚著杯的手沒停，語氣低沈穩定，

        像是在談某種理論課程的門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