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这个意思。”
“有事吗?”
“嗯,好的,辛苦这两天,本月工资发双份。”
我原本想瞪他,用定的
神表达
“……啊?”
“‘布鲁西’和‘蝙蝠侠’这两个份合在一起了,在知
你双重
份的人面前,你表现得像是二者的平均值,这就是最奇怪的
――我觉得你现在甚至比克里斯本人还要像克里斯。”
布鲁斯没说话,我反思了一我
线团似的逻辑:“……我好像说得太混乱了,但我也不知
要怎么说才能更清楚,所以,你能明白我纠结的问题吗?你怎么会比他更像他呢?”
你们一家为什么都走路没声音啊!
听上去很适合布鲁斯・韦恩席,也很适合那群奇形怪状的罪犯搞事。
艾莎说了酒吧里的况,没发生什么大事,调酒师不是本地人,回家过节去了,现在只能卖啤酒和纯的烈酒,但圣诞到新年这段时间各行各业都无心工作,酒吧营业额还
现了小幅上升。
“新音乐会。”
我恨恨地啃果酱三明治:妈的,太像坐牢了吧!
“你确定你不是在表白?”
钢蓝睛从镜
里看着我,目光因为疲惫与放松显得柔和,却依然明亮。
“然后你很喜那个幻象。”
“你是不是想说,我比克里斯本人更像那个幻象?”
床垫一晃,阔佬韦恩躺到了我边,手松松地搭在我背上:“确定不去?”
我愤愤地翻了个面,用屁对着他:“不去了!”
我看到镜里的我自己,脸上还是困惑神
,耳朵已经发红。布鲁斯则勾起一边嘴角,
“布鲁西式”轻佻笑容。
“嘿,艾莎,最近怎么样?”
黎明到中午这段时间布鲁斯和达米安在休息,我只能窝在房间里玩手机,早饭是阿尔弗雷德送到房间门,轻轻地敲了两
门,不比雨
落在屋檐的声音大。
“朋友家?嗯?”
“我会有多大可能挂掉呢?”我郑重发问,“这决定了我要不要赶工起草遗嘱。”
“不是。”我确信地说,“你还是早睡觉吧。”
挂了电话一翻,看到关得好好的门开了条
,布鲁斯站在门
。
“我现在在朋友家,可能一时半会回不去。这样,我留个邮箱给你,再有乐队来你就让他们把demo发给我,我听了再说……没事,我还好,就是……呃,况有
复杂,回
见面再说吧,嗯,新年快乐,拜拜。”
但我也知你应该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我好像说过你在不那么‘布鲁西’的时候很像他,是吧?”
艾莎了谢,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有些乐队找到酒吧来,想在这演
,他们都以“老板不在”的理由推了。
布鲁斯不置可否,轻飘飘切换话题:“过两天跟我去一趟。”
手机已经玩得不好玩了,好不容易熬到他们起床,我立刻扑在床上给我的小酒吧打电话。柜台的固定电话没人接,我又打给艾莎――一个三十多岁的单亲妈妈,酒吧里最靠谱的员工。
有钱了不起啊?
“什么?”
“不去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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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看不起我的九千多万家,就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的人,还哄着他
什么?
“那我要怎么说?炮友们的家?”我重读了“炮友”的复数形式。
“对。”
布鲁斯一愣:“就那不到一个亿,有什么好起草的?”
不是吧?
布鲁斯赤着上走向主卧附带的盥洗室,我屁颠屁颠跟着他,也不
他有没有在听,兀自叨
叨:“一开始只是有些时候像,后来是在一定程度上像,直到我知
你就是蝙蝠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