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孌童麼？」

        他抬起視線。她容顏一如既往的清冷，似神女不為世間所動。「嗯。」

        「我一去前線，甄理那小就更坐不住了！他可沒有他哥那

薇跪。她邊的宮人金蟾：「婢該死！但這菜的調料用量就跟往常一樣。陳公公試菜的時候，也沒說有什麼不妥……」

        薔薇耷拉著腦袋起。

        這廂竊竊私語，那廂皇后說：「陛，嬪妾嘗了這肉，覺咸淡適中。興許是您方才喝了荔枝湯，把嘴巴給沖淡了，一時間沒嘗味來？」

        金蟾的聲音從簾外傳來：「陛貴為一國之君，怎能如此淫佚？」一正中冠，他痛苦地呻：「就當我是個淫佚的男……」「不是‘男’，是‘孌童’！」她托著他的巴，「來，告訴我，你是什麼？」他羞憤地咬緊唇。「不說就不給你哦！」「我、我是……」他深一氣，豁去似地，「我是孌童，滿意了嗎？」

        薔薇把頭埋得更低了。皇后心想：陛真是越發喜怒無常了……

        他不說話，只是重新提起玉箸，夾了一塊肉進嘴——這模樣，哪裡是嫌棄肉不好吃的樣？

        「我這年紀，可不了什麼孌童了……」

        內侍應聲去。

        皇后很震驚：「陛要御駕親征？會不會太著急了……」

        他拆開來一看，凝重的神逐漸舒展開：「甄理那小，果然比甄誠差遠了！」將書信甩到內侍的手裡，「召各軍統領進宮，朕打算親征北洲叛軍！」

        薔薇心滿意足，忘地擁吻他。二人動作牽動鐵鎖鐐銬，哐哐作響。那場面真是想想就令人臉紅——堂堂一國之君，像犯人似地被吊在架上，與宮女行房……

        薔薇仍畢恭畢敬地跪在地上。他看也不看她一，只是冷冷：「起來。」

        嘴上的柔與體的疼痛形成鮮明對比，他幾乎要被這強烈的快撕碎。「唔……」禁不住苦悶地呻。莖在摑打愈加，紅得快要滴血來。他瘋狂吻她的唇，低聲哀求：「妳也玩夠了，快點給我吧！」

        「啪，啪啪啪啪……」

        堅的孽被扇得上躥。他恥辱難耐，卻固執地咬著牙不肯發聲。

        「那我要趕你去了！」

        便在這時，一名內侍匆匆上前稟報：「陛，北洲守軍來報！」奉上一紙書信。

        「慢著！」他垂，嗓音低啞，「非要這麼說的話，我是、只喜歡妳的孌童……」

        可他竟然還覺得很舒服，這是怎麼回事？

        「方才是胡話。」

        她站在隔為他扇風，模樣甚是乖馴。風把龍袍貼在上，一如她肌膚的觸——壯的指節緊扣鐐銬，他低著扭動腰肢。薔薇面很緊，得他醉生夢死。縱有三宮六院，他也未曾這般快過。

        心緒不甯，體自然也就愈發燥熱。他紅著臉回過頭：「停，風都不會扇！」

        她這才慢悠悠地掀起裙擺，翹起一條白的大，纏到他腰上。

        薔薇抓著他實的，指甲深深摁刻進肌肉裡：「痛快麼？」

        而只有他和薔薇知，肉不過是藉，他是在尋由頭報復昨晚的事——

        薔薇仍在地上跪著。皇后說：「妳起來吧……」他打斷：「繼續跪著！」

        薔薇湊上來，用頭撬開他冷的唇。兩個人你吞我咽。

        「拿一把扇，給朕扇風！」

        「你方才可不是這樣說的！」

        薔薇拘謹地將手垂，嘴角卻躍一絲隱秘的笑——她何嘗不曉得他是為昨晚的事臊了，才這樣刁難她？

        一旁的妃見狀，交頭接耳——「怎麼陛怪罪薔薇，是金蟾來回應？」「有所不知，這薔薇是啞巴，說不了話。金蟾與她心意相通，故而能替她對答！」「原來如此。妳說陛是怎麼想的，放一個啞巴在邊……」

        回到當，他用罷禦膳，一甩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