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篇第一幕:聖杯一
六月了,太陽益發盛氣淩人。冰塊揮發chu白煙,不消片刻便被扼殺得無影無蹤。也正因如此,他才覺得陽光是極毒之wu。
有人遞過來一碗冷淘,勸他多少吃點;有人捧上來一碟zi冰酪,說這個解暑。而他只是聽著蟬噪,內心的煩悶沒完沒了。
「陛xia,您就是為北洲的叛亂不吃不喝,也無濟於事呀!」
他漠漠地瞥了她一yan。二十年,能讓一個嬰孩長為成人,卻不能讓她看懂他一點。當然了,看不懂也是好的——真把他看懂了,就覺得他沒意思了。
要問他為什麼煩,答案不僅僅是躁郁的暑夏,還有他腦中那如汗一般淋漓滴淌不盡的yu望。
光顧著發悶,沒注意一抹褪se的紅裙從shen邊晃過。一碗冰鎮的荔枝湯擺在面前。皇后說:「陛xia沒胃kou,先別端上來……」
而他聞見那裙擺上的香味,心動了,胃kou也動了,抬手制止皇后。
舀一勺荔枝肉進嘴,涼冷的觸gan沿hou嚨一徑huaxia。這讓他想起昨晚,他與她共同吞吐一塊冰,清涼的shui汁從彼此唇間溢chu。她玩膩了,便無qing地將冰塊叼走,銜著它在他的hou結上盤轉。他揚起臉,呼xi被裁得斷斷續續。而她純粹的凝視從底xia照上來,熠熠如瞄準他的繁星。
想到這裡,荔枝的甘甜多了一絲qing味。他咽xia去,說:「糖xia多了。」
她沒有應答,只是委shen一福。
喝荔枝湯開過胃,便想吃東西了。宮人端上來一盤烤肉,她拿著剪刀將其剪成小塊。他看著她剪,不自覺又聯想起她的鐵鉗:有半個人那麼長,被她拿起來卻毫不費力。她帶著清澈的惡意,將鐵鉗扣上他袒lou的xiong膛——
「等等!」皇后說,「妳別剪了,讓明秋來剪!」
他不gao興:「怎麼?」
皇后的語氣瞬間軟xia來:「她的手、不太乾淨……」
沉默。在場所有人都知dao她kou中的「不乾淨」是指什麼。
「一雙負責行刑的手,怎麼能碰皇帝的飯菜?」
「薔薇本就是膳房的人,jing1於刀工。妳以前不是還誇她魚片切得仔細?」
皇后咕噥dao:「以前她還沒開始割人肉呢……」
他冷xia臉:「閉嘴。」
薔薇知qing識趣地後退。他瞪她一yan:「誰讓妳退了?繼續剪!」遂又乖乖地移上來。哢嚓哢嚓。鐵鉗扣住整塊xiong肌,往裡收緊,xiong肉鼓突chu來。彼時他被拷在刑架上,整個人動彈不得,只能無奈地看著自己的xiong脯被夾到充血發ying。「唔……」
鬆開一刹,他吃痛不住,低yinchu聲。
接著,她繞到他shen後,將鐵鉗打開至最大,扣住他的tunbu。他閉上yan睛,等待屈辱的疼痛降臨。鐵鉗緩慢收攏,兩ban結實的tun肉越擠越緊。鉗kou在光hua的肌膚壓chu深刻的陰影。他皺眉忍耐,前額滲chu涔涔的汗。她夾緊他的tunban,打圈式扭轉。他能gan覺到自己的屁gu肉正在以極度羞恥的姿態運動——
「來,陛xia!」正想ru非非,皇后突然夾了塊肉進他碗裡。他如夢驚醒,慢慢地提起牙箸,淺嘗一kou。咬xia去,發chu來盡是qingse味——她揪住他散落的馬尾,迫使他揚起臉,踮起腳尖輕齧他的hou結;另一隻手hua到底xia,撫nong沉睡在魆黑森林中的惡龍。
燠熱qingyu薰蒸上來,他開始急躁,嘶聲說:「給我吧……」
她溫婉一笑,裹住肉莖來回捋動。惡龍徹底蘇醒,頂著遍體暴筋從密林裡躥chu來,雄赳赳地立在空中。她在他唇上小啄一xia,脈脈地望ru他雙yan。而他qing迷意亂,冷酷的yan神逐漸化開,rong成nuannuan的chunshui:「算我求妳,給我吧……」
她一笑置之,屈起指節,在兩包nang袋上各彈一xia,隨後抬手摑過他ting立的龍gen——
「啪!」他不悅地甩xia筷zi,問:「這味dao是妳調的?」
薔薇頷首。
「宮裡是沒鹽了還是怎的,味dao這樣淡?你乾脆用清shui焯一xia就給朕吃得了!」
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