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你起来……”

        “好好，让你起来。”程飞松开一条：“还真没遇见过你这样的姑娘，简直让我怀疑我的魅力。看把你吓的。放心，你不同意我肯定不能行把你怎么着，我又不是禽兽。”

        “那你让我去，我要回去。”

        “你听我说完好不好。我是真的喜你的，想跟你好。哎，方草，你是不是担心我只是想跟你玩玩啊？那我现在正式问你，愿不愿意我女朋友？”

        “我不……”

        “你要是直接说不愿意，可就太伤我的心了。”

        “程飞……”方草想实话实说，又怕惹急了他，她皱着眉，急得想哭。

        “行行，我又不迫你，给你时间考虑行吧？”程飞摸了把方草的发：“我就是想跟你说，你年纪小一，没经历过不知，男的和女的互相喜，然后男女什么的都特正常，你不要老是这么抗拒。我不骗你，等你真的受过，知互相喜的人接时的觉，没准会求着我跟你谈恋呢。宝贝放松，真的，”程飞的手从方草腰上游走到的曲线：“等你真的过一次尝了滋味……”

        方草哆嗦了一。

        似曾相识的话语拉扯埋藏许久的恐惧。在她屁上乱爬的手掌变成了带着黏的怪的爪，上就要侵蚀她，在她上烙丑陋的爪印。

        方草尖声叫了来，她咬牙闭拼命挣扎。

        “我……！”程飞被她一脚踹了去，急之他抓住了床梯才没有全着地。

        方草床，跌跌撞撞向外走。

        “，你嘛？你别走……”程飞在后大喊。

        话音未落，方草又跑了回来。

        “方草！”程飞站在床边：“你想摔死我啊你？你先别走……”

        方草抓起桌上的书包，扭狂奔。

        冲到铁门外，她看了停在门的摩托车，倒退着背好书包，转朝着来时的方向狂奔。

        终于看到路边的公交站牌，方草气吁吁蹲在路边。

        倒了一趟车，终于回到住。

        打开门。

        屋里没有动静。齐砚还没有回来。

        方草在客厅愣了一会儿，转推门了齐砚的房间。

        齐砚的房间比她的稍微大一，但也只够放得一个衣柜，一张床和旁边的电脑桌。房间收拾得很净，东西摆放得井井有条。

        方草把书包往地上一丢，甩掉拖鞋，爬到了齐砚铺得整整齐齐的床上。

        她闭上睛，鼻和嘴巴同时用力气。腔里充斥着的熟悉的气味让她一直发颤的手终于慢慢消停来。

        方草搓了搓睛，脸贴在齐砚的被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齐砚推开门，停住脚步。

        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又低看地上的书包。

        把书包挂好，走到床边。

        方草仰面朝上，一手平摊，一手放在肚上。外侧的被上有大片被压过的褶皱，不知已经来回翻了几次。

        齐砚低踢动床边的拖鞋，让两只鞋并在一起，弯腰看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