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看吗，你别说你觉得自己可尊重别人了，是，我曾经真的很喜你，当你在喝醉酒后还担心环卫工的工作会不会因为你增加的时候，那又如何那又如何！可你真的有尊重过我吗？”

        她的拖鞋在地板上发啪嗒啪嗒的响声，姜柳芍走路走的很快，甚至她自己都不知自己为什么要来到门边，她能去哪里？这是她租的公寓。她还能去哪里？但是她就是只想离黎成毅远一些。

        “我今晚去住酒店，你自己收拾完了自己。”

        黎成毅没有回答，他也不知自己该说什么，这些话囫囵吞枣，背后的意思却都明确且尖锐的直指所有问题：那些所有的好意，只不过是另一种层面的施舍，还有黎钦，那天他听到电话里姜柳芍最后的话――

        “但是我不是黎钦，不需要你的怜悯…还有，黎钦也不需要。“

        从这句话提到黎钦的那一秒起，整件事就已经务必明了地展现在面前。从一开始，他错把姜柳芍当成黎钦的替――一种承载他过去的愧疚的补偿――整件事就错的离谱。

        可事实的发展又是另一回事，他急促地站起来，起的动作撞掉了镊，镊的金属和地板摩尖锐的声音，黎成毅看见她试图去扭门的把手。门被猛地推回，带着空气颤动的回响，震得姜柳芍的手指一抖，门把从掌心落。黎成毅的动作意识得快，先是重的酒味和药味鼻腔，然后姜柳芍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她的指尖还在发抖，肩膀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着，睛红得可怕，像是被困在无声的风暴里，心脏被现实碾碎成粉末。她站在门，腰被用力地禁锢住，姜柳芍意识到自己无可逃，她深一气闭上睛，所有东西都让她觉得窒息，甚至连空气都像是在迫她承认某个残酷的事实――她在这段关系里，从未真正拥有过主动权。

        黎成毅清楚地明白自己这句话有很大可能在之后都不会有任何的意义。

        “姜柳芍，我是真的喜你。”

        门把手被她握得死紧，指节泛白，姜柳芍闭了闭，嘴角勾起一个嘲的弧度，这真的是一个对弹琴的回复。

        “你是不是耳聋。”嗓音涩，无力，像是一片薄薄的纸被浸透后再被人用力撕开，连带着最后一完整都然无存。

        她终于松开门把，疲惫的垂着：“你喜不喜我，不我不重要，好就算我抛弃那些可笑的自尊，我因为你的一句话欣喜若狂，那我们还能怎么办？你的父母，我们从来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也很清楚这一对吧？

        “我不知。”沉默了几瞬，两个人的呼声此起彼伏，黎成毅的手还撑在门板上，她觉到重呼声在自己的后颈，“我真的不知，但是我真的不想你离开，我只是想要你过得好一。”

        “你告诉我，我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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