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细看看我的脸，黎成毅。”这句话她实在想说太久，从最开始她认识他，他们的关系还只是暧昧地维持在私交稍微亲密的代驾和客人的时候开始，她变有这种想法，那时候还只是一种过于粉红的幻想，后来，这样的念逐渐被压，隐秘地被藏在所有奇怪的角落里，直到今日，她宣这些委屈之后，她直视着这个最深的望，不甘，羡慕，嫉妒。她无法讨厌黎钦，她无法怨恨这些不公，她曾经把自己的一切都当成馈赠，她将自己的努力变成运气，有把运气当成馈赠，但是却将认为负面的想法都是恶毒。

        她不想在他面前失态。她的肩膀微不可察地绷紧，像是在竭力封住什么快要溢的东西，可是指尖的颤抖却卖了她。她盯着屏幕上的数字，像是要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一串冰冷的字符上，可是屏幕却蒙上了一层雾，她眨了眨，泪没有办法生生被回去，整个鼻腔涨得酸涩。

        “你看得到那些人怎么说我的，说是拜金，捞女，背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这不就是你想的那样吗？现在你过来，那不就是实了这些都是事实？对，我拜金我低俗，我就是他们所说那样不堪，一个婊一个作的女人，过着无法忍受的生活，这不就是我吗？”姜柳芍终于放弃了挣扎，她转过，里因为扭曲而酸涩的肌肉得到了放松，她的斜方肌发整整酸疼，手肘被拉扯着几乎像是上要断裂的弹力带，可她没有来得及去这些反应，她腾空着的那只手胡乱的摸着脸上的泪，甚至连带着发也变得凌乱，“你看看，这不就是我吗？和你那漂亮的，医生的妹妹完全不一样。”

        她被抓住了手腕，连带着整个人都不得不转往后看。

眶微微泛，咙里堵着一团化不开的钝痛，她屏住呼，试图让自己镇定，指尖越攥越紧，手机的边框割得她手掌心疼，连带都被一深深的红痕。

        “是你又了好事是吗？是因为我账号的事，今天你来邀功？然后你告诉我，你看我有你帮忙的话我的人生会好过很多，所以那天我问你的话，那些什么“你从来没有叫我名字”之类的话，都没有意义？”她别扭着，不让自己看向黎成毅，泪却止不住地涌。不对，不对，她被自己急促的呼呛住，不对，她突然想到什么，“又或者说，我这些可笑的谣言被公司知之后觉得影响了公司的形象，于是您作为尊贵的集团的黎总最后终于手了。然后再专门跑过来找我，装的自己什么都没，‘最近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你知的你知所有事！现在却好像我要谢你一样，就像我终于可以听到你叫我名字了那样，我应该恩德，对您说谢谢您的抬贵手。”

        她只知，这么多天来，这个念像是一条埋在深的毒蛇，在她最狼狈、最脆弱的时候，悄悄地翻，吞噬掉她所有的理智：“是不是，和黎钦完全不一样？”

        “能谈什么？”姜柳芍的呼已经不稳，她使着力气想去挣脱来，整个人烦躁地扭动，小幅度甩动着手臂，她觉到自己已经要哭来，或者说已经哭了来，角已经留一滴泪，现在顺着肤的纹路，沿着鼻梁的角度往爬――一定很难看，她这么想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去面对黎成毅。明明她才是被这段关系折磨得不堪的人，为什么每次都觉是自己的错，为什么她每一次一定要用如此狼狈的面孔来表达自己的委屈。

        “我告诉过你了，我不需要你的帮助，黎钦也不需要，你看不懂黎钦的不耐烦，你听不懂我的人话，你想补偿自己的委屈，你想展现你作为哥哥的愧疚和保护你去找黎钦――”她颤抖着声音，“你告诉她，你别来找我啊！”她用力一甩，终于趁着黎成毅愣神的空隙挣脱了控制。动作太猛，脚一个不稳，几乎是踉跄了一才稳住，她没有去看他，只是着气，眶猩红，转过往门走去，“我真的不想再看见你！你我又怎么样？我经历了那么多次痛苦的舍弃，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你终于喜上了我或者我喜过你这些都不重要。你觉得是不是你和那些偶像剧男主一样，靠在墙上，跟个雕像一样，自我动地苦苦等待然后轻飘飘地叫我一名字，一切都可以一笔勾销，然后我再成为一个不知悔改所有应激反应都不存在的傻？你那么聪明，你怎么可能不知这是在说什么！那不只是一个名字！那从来都不只是一个名字！”

        但是接来的话却拦住了她的去路，“我们谈谈。”黎成毅说。

        她确认键，把手机放回床上，开问：“你要喝吗？”黎成毅看着她站了起来，她低着，没让他看见自己的表，她拖着步往冰箱的位置走去，没注意脚的路，踢到刚刚换的运动鞋，咕咚咕咚的沉闷动声也没有惊醒她。

        “我不需要你我，你我又如何，你真正地有把我当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