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格兰特爵为了保密，杀死了莫林；还是莫林伤重，来不及说消息就已死亡？”

        伊恩笑着转过看向依森嘉德：“没什么，就是觉恍若隔世，世界居然能如此辽阔，当真是奇妙无比。”

        他们缺少了一把可以打开正门的钥匙。

        但是，土著缺少钥匙。

        而且，归结底，无论格兰特爵来不来，留在遗迹大门的护卫队幸存者都不可能活来。

        但那又如何？

        但是……

        “不然的话，危险未必会危险，但事肯定会麻烦起来。”

        “所以说，我是否可以认为，怀光教会同样对如今……有所不满？”

        爵的确没有来。

        远方似乎现了海舰火炮的声音。

        “或许那个时候，遭遇大风暴侵袭的哈里森港，也没办法去救援几位大概率已经死去的护卫队幸存者吧。”

        是大地和海洋真的在震。

        除非……

现在回来看，那就是通向土著圣地的钥匙。

        而在一旁交的白雾主教和歌大师也停了他们两位老一辈的窃窃私语。

        “所以……究竟是哪一种可能？”

        “正如当年一样，无论是谁？”

        他们都死于互相的刀剑，而不是格兰特爵的灭。

        “哈哈，我也这么觉得――不过海再大的话事就麻烦了。”

        “好……等等，况有些变化。”

        依森嘉德也颇有同，他现在甚至有‘昏天症’，这是在地底呆久后导致的错觉，就是觉天是一片空的虚无，自己随时都可能坠其中，再加上周围海拍打礁石，让他觉自己站都站不稳。

        “他得到了遗迹的正门钥匙，他也知南海海底是有前纪元文明遗迹的――他明白，土著的圣地就是遗迹。”

        是的，先祖留的记载告诉他们，圣地中有着可怕的恶，有着诸多兽，就是这些危险无比的存在，迫他们离开乐土。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事，第一能级的升华者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现站不稳的事。

        因为饥饿，因为复苏的噬脑虫灵能，因为恐惧带来的疯狂，在莫林离开后没多久，自相残杀便开始了。

        即便是先知，伊恩也没办法预言亦或是窥探到这种细节。

        歌大师眉微皱，看向另一侧的海域，然后眉舒展：“嗯，没听见全装甲战列舰的引擎声，也没有第二台以太武装，看来应该是周围公海的快速舰队跑来南海看况了。”

        老人家见多识广，对外海逐渐喧嚣起来的炮火声见怪不怪：“看来得快联系艾尔斯，让他派人来接我们了。”

        伊恩心中的谜题逐渐被解开，但是他的心却如同海中的石那般直线沉了去：“当年的莫林的确将钥匙和护卫队的求援信息送到了，但是格兰特爵却佯装不知。”

        “怀光对这个世界充斥的所有苦难不满，但正如‘箴言’所说，唯有人类压迫自己，人类残害自己，是谁也解不开的绳团，我们不会任何选择。”

        轰轰……

        “伊恩？”

        比起被帝国人压制的现在，去圣地中寻找那些可以作为‘武’的古老兽和疫毒，或许才是他们现在应该的事。

        这也是事实。

        “至于现在，估计在互相交吧。”

        “就是莫林手中的那把钥匙。”

        十四年前的大风暴，令哈里森港和土著祖地象骨山同时遭受了巨大的冲击，土著因此找到了他们早已遗忘尘封的古老先祖记载，知晓了他们昔年离开的圣地之所在。

        他深呼，然后表恢复正常。

        耳畔传来同龄人疑惑的声音，少年察觉到自己的失态。

        “人类会变，光会变，但怀光永远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