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满的提议并非一时兴起。因为他们的确需要一个人为他们提供哈里森港的消息，小孩虽然不方便，但也好掌控。

        “他是祭品。”

        “没有。”

        他也不觉得需要和一个孩讨价还价，那是他能大萨满的敲门砖，也是落的必须之。

        不仅仅是因为卫队不可能跟在一个小孩后，放任对方独自一人回家，更因为伊恩已经开。

        哈里森港周边的土著落并不少，和港中人合作的人更不少，但是独属于他的合作对象只有奥森纳，如果不是奥森纳能为他提供一分粮和各种工，以及偶尔的祭品，他也不可能这么年轻就成为萨满。

        萨满面容惊讶，嘴角一动，便令那些纹怪异地扭曲：“他经常说自己的外甥非常聪明，是最好的祭品材料，所以要多加钱……但他恐怕也没有想到，你居然聪明到这个地步。”

        所以萨满怪异的微笑，他不相信伊恩会选择自杀。

        他发邀请：“我们山骨喜和聪明人合作。”

        埃兰被毯包裹，放在这位萨满旁的椅上。白发的幼童睡的正香，砸吧着嘴巴，浑然不知自己即将遭遇的危险和被血雾气萦绕的现况。

        至于埃兰的生死……萨满没有说，毫无必要。

        再不济……也能当祭品嘛。

        看向侧的幼童，萨满若有所思，他又侧凝视伊恩：“你也是。”

        伊恩对此沉默以对。

        “看来，死的是奥森纳，真难想象。”

        “你很聪明，伊恩，在我的帮助，你可以活的很舒服，很自由，你比你舅父聪明多了，不会和那个菇的蠢货一样疯疯癫癫……”

        “但是现在未必。”

        “还是说，你已经将这一切告知给护卫队？”

        “聪明人会正确的选择。”

        或许在伊恩的后，已经有一队哈里森港卫队紧随而至。

        “的确是最好的祭品。”他笃定。

        一个小孩，能在杀死舅父，又看见自己后如此冷静地沉默，萨满猜测，对方已经将奥森纳和他们勾连的事实告知本地卫队，请求庇护……

        奥森纳死了，的确是个损失，但那个菇的疯太难掌控，倘若换上伊恩这个聪明孩，其实未必是个坏选择。

母都用‘被土著抓去吃掉’作为哄吓小孩的说辞，所以伊恩也很清楚对方的况。

        但很快，这个猜测就被甩到一旁。

        萨满以为奥森纳死于菇时的迷梦，在沉眠之时被自己外甥偷袭，这种愚蠢的死法在他的预计之中。

        萨满察觉到伊恩沉默背后的意味，便眯起睛，沉声：“你敢于独自回来……看来奥森纳在临死前，已将所有事都告诉你。”

        男孩站在客厅的另一端，他平静：“告诉护卫队，我的弟弟就必死，我当然不会这么。”

        咧开嘴，这位羽环萨满怪异的笑容：“伊恩……我记得你的名字。你有没有打算继承你舅父的工作，成为我们的合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