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嘴里还不停说着让对方开心的话。

向刚和老爷彼此对看一

晏晏不时地几，证明哥哥没撒谎。

一名六七岁的小男孩蹑手蹑脚跑了过来：“晏晏……”

见三胞胎在饭桌前分筷、饭碗，还拿着个大汤勺，给每个碗里分饺，那乖巧劲让老爷有些侧目：“咋了？坏事让你们娘骂了？”

先是摸螺蛳、再是挖野菜，小手小脸得脏兮兮的。

“陈二？”向刚听后直皱眉，“那人是浑的，可除了年底分粮，很少来近山坳。你们在哪里碰到他的？”

阳阳快人快语：“弟这是被吓着了。弟不怕！有哥哥这个大力士在，没人欺负咱。来一个我揍他一个，来一双我揍他一双……哎哟妈啊！你啥打我哦。”

“快去吧。”晏晏角扫到她娘似乎要转看他，忙朝小男孩使了个，两人立即分扬镳，一个钻回巷，转了几个弯，撒丫朝江埠方向跑；一个加快步伐，跟上家人。

阳阳小嘴巴一噘，愁眉苦脸：“不让我揍，难不成让我被人揍啊？”

“姥姥姥姥还有我！”起来挤姥姥的怀抱。

“就河边啊，离黑妞家很近的河边。”眨着黑般晶亮的眸，认真地说，“山脚那边的野菜被知青挖没了，黑妞说她家门前的河边发了好多，我们就去了那里。那个大坏蔫坏蔫坏的，一来就把哥哥的野菜篮扔河里了，完了又扔我的，还说要把我也扔河里去，哥哥气不过，上前和他打。不过那个人好没用啊，想打哥哥没打着，反而被哥哥一拳给揍河里了。”

拿回来的荠菜，被福嫂拿去洗净焯剁碎，掺了些笋尖、蘑菇丁，包了一盖帘细细巧巧的荠菜饺。当饭是肯定不够一大家吃的，当饭前心、每个人夹几个尝鲜那是仅够了。

姜心柔看着这样萌萌哒的外孙，心都化了，搂过大小宝贝：“哎哟姥姥的宝贝们，谁敢揍你们，姥姥拿长枪消灭他！”

指。

“晏晏你说妈讲的对不对？”盈芳回，见小儿垂着脑袋踢石儿，放声调问，“晏晏这是怎么了？没打采的？”

饺端上桌，几个大老爷们也正好回来了。

小嘴一咧：“爸爸和小李叔叔也回来了！”

“不过那个大坏没用的，阳阳一拳就把他揍河里了。”

“嘘！”晏晏指竖嘴唇中央，示意他噤声，而后附到他耳旁悄声叮咛了几句。

晏晏抬，表有小茫然。

阳阳见大伙儿都把目光投向他，骄傲地起小膛，大有一副“来吧！可劲夸吧！小爷受得住”的架势。

“太爷爷回来了！”阳阳一蹦三尺。

一老三小四个人在夕阳西的村上来了个大熊抱。

“太爷爷太爷爷，今天我们吃饺，饺馅儿里的荠菜是我们挖的。还有螺蛳，是我们自己摸的，福拿大酱爆炒，可鲜了！”

到家后撵三个娃去洗漱。

“……”

“刚跟你说了半天，别成天把‘揍’字放嘴上，转个就忘了个一二净？”

兄妹俩你一句我一句还原了事经过。

“嗯嗯嗯。”小男孩一个劲。

盈芳都不忍直视。

“可惜被个大坏搅合了，要不然饺还能包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