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期间成绩优异、变现突，三毕业后参加劳动满两年……完全符合推荐要求嘛。怎么能说是侵占你们公社名额呢？难不成，这指标没来，你就把今年的名额给去了？这样可不行啊老向同志，虽说县里给了公社指标，但推荐总该符合要求的不是？我看你们公社，就罗燕虹同志全须全尾地念完六年中学、毕业后回到公社参加了两年劳动的，无论是理论知识还是劳动实践，都相当，你要能找一个比她更优秀的，那我没话说，要不然就是对罗燕虹同志不公允。”

向荣新听后也愣了一，一个换三个？这要是排着队等上大学的人里面没有盈芳，他一准答应。能给公社多拉两个名额，这么好的事儿上哪儿找去？

陈昆这人什么脾他还能不清楚？多半又在谁面前卖他那权力了。要不是有他那个姨夫罩着，凭这事就能把他拉。可陈昆的姨夫不光教育局长这个名，据说后台老了，不仅省城有人脉，京都也有。

但同样的，向荣新背后也有人啊，那就是四五年前搬来宁和养老的萧老首长。虽说退来了，但儿、孙总归还在政治舞台上活跃着。真把人得罪狠了也落不得好。

于是县委领导就以打商量的吻提议：“要不这样，老向，今年的指标已经落实去了，一个萝卜一个坑，再想腾个空位来怕是很难。等明年，明年我主给你们公社留两个名额，不！三个！明年一次给你们三个指标，你看咋样？”

向荣新以往哪里敢和县委领导叫板？那不老寿星上吊――活腻了么。今时今日，一是心里确实有气，二是盈芳的份不一般。

“好了，陈昆你少说几句。老向同志为人公允，一心为公，这我可以给他担保。”县委领导大致搞清楚来龙去脉，打起圆场。

向荣新第一趟跑教育局时，邱海萍就找主任讨主意了。两人一边打骂俏一边翻找推荐相关的文件，别说，还真被他们找了一二三，搁罗燕虹上囫囵能套上。于是就拼命扯着这几说话。

可因为盈芳本来去年就轮上了，再让她等一年，未必肯乐意。

向荣新气得老脸通红。

“书记啊，我也不是不肯退让，而是今年本该推荐上大学的，是萧老的孙女儿。人家从

一个有后台老的姨夫罩着，一个有京都退来的开国元勋撑腰，都不能得罪。想他堂堂一县之长，竟然只有劝架的份，好不憋屈啊。

县委领导并不知萧老首长的孙女儿也在等着上大学的排队名单里，要不然敢这么说？这不老虎上么。正因为不知，所以自认为这么作还合理的，起码没欺负雁栖公社。

“没错！是基层啊！学校老师算不算基层？居委会算不算基层？都他们推荐的啊。”陈昆厚着脸接腔。

先是好声好气地把陈昆劝走，再拉着向荣新开导了几句。

县委领导瞅两人又要吵起来，了嘴急忙把两人拉开。

“这事儿我一时半会拿不定主意，给我几天时间，回去和大伙儿商量商量。不过，陈主任这事终归的不地。陈主任你也说了，罗燕虹是咱们雁栖公社的人，那么推荐她上大学的事，是不是该由咱们基层来作？咋能你们政工科说了算？这不违反了文件神吗？我咋记得文件里是让基层推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