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听你爸说押送京都劳改农场了，不晓得会不会和她娘关在同个地方。要是关在一起，那可搞笑了。”

姜心柔笑着继续说：“一开始几只小的不吃他喂的，我以为他会生气地走开，没成想，去又来，手里多了罐麦乳，说是给小家伙们加餐。”

知郭家的境况不是很好，因此送的很实惠――十斤大米、五斤细面、五斤年糕、半篮鸡、半篮鹅，以及一罐给郭晓明补的野蜂蜜。

另外，盈芳给郭家也准备了一份。

就那个因许丹的造孽而无辜枉死的小卡司机郭来恩的儿。

“小家伙们还不兴坏啊。”盈芳无语地拍拍额。不难想象金几只看到麦乳后有多亢奋。

盈芳的嘴巴张成字母“O”。

不等盈芳开，又说：“这话你听听就算了，别在小向跟前说啊。对了，有你一封信，昨天傍晚邮递员送家里的，早上门前你爷爷才想起来，你看看是谁寄来的，连个地址都没有，不过看邮戳是本市的。”

“大伯想必很不好受。”盈芳也就在医院说说，在家可不敢提这个事。就怕被大伯听到，勾起一茬茬的糟心事。好不容易走心的阴霾，可不能再刺激他。

想想自家几个不懂事的侄、侄孙，再想想人家的孩，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穷人的孩早当家啊。”姜心柔看了不由慨。

信的末尾，还有一串歪歪扭扭的小字，想来是郭晓明自个添的：舒阿姨、向叔叔，我长大后一定会像孝敬我妈、我一样孝敬你们的，完了三个惊叹号。

一说两说，说到萧静。

听说过娘俩一起生活，还没听说娘俩一起坐牢的。

“是郭晓明！”

“不会是为年货的事特地写信来谢的吧？”

盈芳接过信，见信封上的字歪歪扭扭的，瞅着不像是燕弟的笔迹。可市除了这两弟，没别的孩会给她写信了呀。

姜心柔看人走了，慨：“这么看来，家里没大人也好的。”起码不用受婆婆的气。

拆开信封，里面两张信纸，叠在一起折成了四方形，一面沾了几滴油渍，还有一蜡烛油，像是趴在刚吃完饭的桌面上写的。

夏老、贺医生、李双英、王玉香等几家是肯定要送的。远在煤城的姥姥、姥爷，则了个大包裹，人没办法去，但不代表忘了他们。

但对郭家来说，已是极重的礼了。激地不知说什么好，最后由老太太说、郭晓明写，给盈芳寄来了一封充满激之的致谢信。

腊肉、熏兔、线、红糖、蜂蜜、菌菇、菜以及今年新打来的糯米、小米，得满满当当的，通过火车况且况且地运往煤城。

展开信纸，看了几行，想起来了。

向九走后，娘俩个把家里的囤货理了理，年关将至，来往的亲朋好友，也该互相送年节。

这件事，姜心柔曾听闺女讲过，因此盈芳一提郭晓明，她就知是谁了。

顿了顿，不知想到啥，忍俊不禁地说：“今儿早上，金它们的早饭还是你大伯喂的。”

姜心柔叹气：“了这样的事，短时间心能好起来才怪。好在快过年了，留他在这和咱们一块儿过。等开了年再回京都，希望能好儿了。”

了个别，跟着她男人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