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木小被他的话得一愣，低看了看自己的尾巴，伸手想要摸了摸上面的鳞片，快到到的时候又停了来，他对自己长尾巴这件事还是吓到了。

“可是我摸不到。”程睿一手握着笼的铁杆，另一只手伸想要抚摸木小的尾巴的动作。两人相隔的距离太远，他有些失望地收回手，失落地说，“我们离得好远。”

“嗯！”程睿为了让他信服，认真地了，“像海里漂亮的人鱼，童话里的那种。”

“好。”程睿笑了笑，朝他了个勾手指的动作。

游了几圈之后木小从新趴回玻璃上，和程睿聊着天。

“被坏人抓的！”木小哼，“睿睿你不要怕，大帅和北北会来就我们的！我保护你！”

“真哒？”小孩的心思总是很容易被引导，木小一听程睿说他新长的尾巴很好看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并且被程睿夸了一句，他也觉得自己的尾巴很好看，当便乐呵呵地说，“你想不想摸一，的，觉好好玩。”说着他卷起鱼尾，用尾翼扫了扫鱼缸，想让程睿看得更清楚。

程睿摇摇，他醒来就在这个笼里的，除了手臂上有些痛之外没有什么不适，“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睿睿觉得漂亮吗？”木小睁着蓝的大睛看着他，“你不怕吗？我长尾巴了耶！！”说着还甩了甩尾巴，想让程睿看清楚。

么办？”蓝的尾巴随着他的甩动，在里泛起一涟漪，被实验室里的灯光折波光粼粼的景。

“睿睿不要伤心，我游泳给你看。”木小说着就沉里，绕着鱼缸的边沿游了一圈。

木小浮在上，巴巴地看着程睿，委屈地扁嘴，“我变成怪了，我长尾巴了……”

“不是怪。”程睿连忙哄，“是人鱼。”

“你说大帅要是看到我这个样会不会不要我了啊。”木小有些烦恼地揪了揪自己的发，要是大帅看到自己的尾巴吓到了怎么办。

原本还有些呆呆看着他的程睿被他的话惊醒了，见他不停地拍着玻璃，一副急的快要哭来的样，连忙站起来几步走到笼的铁栏前，仰起喊他，“木小宝你不要哭，不要哭呀。”

小孩接受新事的能力总比成年人的，因为在他的思想里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样跟正常的人类有什么不同。木小在接受了自己长尾巴这件事后，他竟然觉得很好玩。

程睿看着在里转圈圈的木小，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真哒，我游泳给你看～”木小一听又乐了

“他们拿针扎我，还用东西把我绑起来！！”木小气呼呼地跟自己的媳妇儿告状，说完还不忘问，“睿睿他们打你了吗？你痛不痛？”

“不会的，叔叔一定也觉得很好看。”程睿安他。

程睿摇摇，“不怕，很好看。”

“睿睿你看，我可以在里飘！”木小边说边仰着，肚朝上浮在中，侧着笑嘻嘻地对程睿招手，卷发泡在里就像是一碗泡开的泡面。

自从醒来有了尾巴之后，他觉自己整个人都轻了许多，在里几乎不用力气就动了起来，那种游动的觉让他很畅快，以往泡在浴缸的觉跟现在完全不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