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么可能安静地来？宁飞的神让他的心都刺疼起来。

成扬听他的潜台词，勉力昂起，朝琦虚弱地嘶叫。

宁飞靠在墙边息：“你不该分那么多注意力的……反正你现在也不去了。”

“或者是你先耗不去。”宁飞的话在密闭的空间里引起了静静的回响，“你可是个向导，力消耗得比我快的多。”

“哦？”琦扬眉反问，“可是他回不来了。”

“你！”琦皱起眉。

“你是打算将我们都饿死在里面吗？”琦摊开手，冷笑着嘲讽，“我毕竟是个向导。等你力不支，神力难以集中的时候，我稍微眠一，你就会爬过来给我当狗当垫脚石，用尽一切方法来帮我去。”

“想反抗？”她喝问。

琦挑起唇角：“就是只畜生。”

她的神力加倍增，大约是怕成扬的言行引起怀疑，沉沉压在他颈上，让他说不话。信息素也倾泻而，青草气息混着血的腥味，一步加关于绝望的暗示。

“你不是讨厌它吗？”琦闭了闭，“啊”了一声，带着嘲讽的笑意了然说，“成扬喜它。”

“放开它。”宁飞说。

成扬再次冲撞桎梏的时候，宁飞也动了，像闪电般迅猛。琦面微变，后退一步，皱眉调整神网络的布置，让线的一分末端继续缠着成扬，另一分拦在自己边，蛛网一般将保护起来。

嘭。

“成扬不会兴你拿他的这些事。我的神，公会的人，还有外面岛上居民的安危……”宁飞摇了摇，自嘲似的笑来，“在他回来之前，我得帮他阻止你。”

琦浮起一抹笑：“我知你在想什么，嘘，安静。”

宁飞的眸显深沉的黯。“那就当是我能为他的最后几件事。”他低声诉说，“他这么好的格，要是以后被人当成凶手来唾骂，这怎么能行呢？”

反复调了这么多回，谎言也该变成真相。

平白被随便一只畜生夺走。我给你机会，和被人取，是两种概念。”

她虚抬起一只手，压抑而大的神力从成扬笼罩来，将他包裹在其中。像是在有腐蚀的酸里浸泡，成扬觉得自己一被消，越来越渺小，越来越没力气。他抬起，瞪着琦，但于事无补。他在一个只有通过特定的人的睛才能看见的神里，无法逃开，也不能逃开。在琦的攻击之，猫的再次从四肢末端变得透明起来。

成扬在心里喊，说谎。可他只能“喵喵”地反驳声。

“那就先用你的神开刀吧。”琦把声音放得轻而危险，“他已经透明到了这种程度，我再用力，就该消散了。然后再等几天，轮到你。”

成扬拼了两三次，只能让神网微微松开，而没法击破。宁飞却快得多，随着三四声细线崩裂的脆响，他行突破到离琦不过一步之遥的位置。琦再退一步，离神更近了一份。宁飞竟突然调转方向，径直绕向断裂的横梁与泥墙。

重压让成扬伏爬在地上，难以保持站立的

一声巨响，血肉之躯与残垣断碰撞。随之而来的，是细碎的倒塌的声音，泥半倾，颓然砸在对面的废墟上，挡住月光，封锁了向上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