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本都一无所获。成扬用肉垫将册推开，移向一册。又翻了几页，终于看见了他寻找的关键词H310。

大概宁飞的神便是从那里来的。他却无法重新上去。

“2122年10月30日。

“2122年10月29日。

“H310活检取样受阻。五号研究员辞职，二号研究员自称现幻听，申请神科医师介。初步怀疑H310的安全与稳定，要求向导顾问参与调查。”

“H310尝试与我交，自称之前对研究员行神引导是无心之过，纯于自保本能，并对此歉。它思路清晰，极有条理，描述的事与实验结果相吻合，值得深接研究。”

“实验工厂发现大型玻璃箱，疑为理废弃检品的抛尸场所。民军荼毒我国民甚矣！”

没有回应。

向导顾问。成扬猜想，莫非是李政青？

实验记录里并没有提及的名字。过了好几页不知所云的实验数据，终于有相关的信息映帘――

成扬想，还好有黑猫在，让自己的意识得以存活来。

“2122年9月22日。

扉页只有一个署名：谭蓉。

“综合23-25，28-29日的实验数据，以及顾问的判定，H310的供应当是一个向导。大脑上无相连，脑附近有切除痕迹和少量残留组织。可推论向导的神引导功能不受影响，论文待读：MitchellB.Winnik。”

“H310对抛尸箱了烈的恐惧。是否有必要安排心理学家对此行分析？”

从第二页开始，是详细的实验记录。各种实验作、涉及的化学药品、实验现象、化验结果一一被写在纸上，其中不乏英文名词与缩写。成扬没有相关专业背景，也看不大懂。他急匆匆地翻过去，只想找找是否有与琦有关的容。

“2122年9月14日。

“父亲少将不满我对H310琦的研究过于狂。

“H310说它叫琦。”

“2122年9月30日。

“实验工厂发现人类大脑，单独浸泡在X溶中。EEG结果显弱活，应激反应-，很可能于休眠状态。暂编号H310，待活检。”

这种况虽然少见，但也很有可能发生。宁飞与黑猫的关系看起来一向不好，在这种心急着寻找成扬的况，也许他太过专注，而忽略了来自神的消息。

可是越往后看，专有名词之外，令人心惊的分便越多。

“2122年10月14日。

“2123年1月7日。

“2122年11月25日。

后几句被涂黑划掉，估计谭蓉自觉与实验无关，写上去不太合适。

绒绒的小动在意识领域里蹭他，绕边咪呜咪呜地撒。成扬在心里叹了气，到桌上，学着猫的动作蹲坐来，尝试通过神与主人之间的连接呼唤宁飞。

的门，后面是一个封闭的带有床的小房间。没有别的，除了房间天花板中央半开的通风。

书桌上叠着几本笔记本，最面的纸张边缘微微泛黄，看起来是有好几年的历史了。成扬无可逃，无事可，等待宁飞救援之余，便翻开封面，读起其中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