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了理衣袖，朝他一笑。而后拿起琴：“走吧。”

其他的几个人也顺着莫芪的话往说，对着徐都督连奉承带哄骗，把督察军备的问题都推上去。

好容易都说完，莫芪终于转过，把我扶了回去。

前屋转来，靠在门框上，“好了吗？徐都督已经来了。”

程都督接了酒，心很好的样。

莫芪：“你怎么样？”又递了杯给我。

一曲终了，在座的人无不起来赞我，说的都是些陈腔滥调的奉承，是我惯听了的。我也从屏风后面转来，笑着给他们一一敬酒，没有一不周全不熨帖。

我坐在莫芪边，在最面加了个位。徐都督跟周围人吃了半天，又和我攀谈起来。

酒也喝了，军备也谈完了，一群人终于准备回去。我送到门，看到莫芪还在和程都督说什么，就在一旁等着。

小童和臻舒都睡了，这大半

我喝了，在包厢里坐着醒酒。说来也奇怪，我喝完酒之后，会比旁人更疼一些，可能是跟酒犯冲。

几个首的人向他敬酒，又聊起军务来，一时间觥筹交错。

程都督哈哈一笑：“秦老板觉得什么好，就弹什么。”

莫芪展了单念给我，我一边着太阳，一边想着对策。

一圈酒喝来，徐都督应了大半，还特意给莫芪加了两项资。

我笑：“最近京城治安严密、太平安稳，再没有打人祸乱的事。多亏都督理有方。”

莫芪坐在左边靠，边上是几个我见过的军官，都比莫芪的职位些。正中间坐了个发略白的中年人，想必是那个徐都督。

我在屏风后：“都督谬赞，您今日想听什么？”

我三言两语就引到了莫芪最关心的军务上，半闲谈半认真地问都督的意思。

莫芪半真半假地给我解说，实则向都督透着新枪的好。

我又转向莫芪：“莫队长平乱的时候，想必所向披靡。”

我坐在一张半透的屏风之后，扫了一席上的人。

我侧躺在床上，一边用手摁着，一边伸手去够床柜上的杯――也不知里面还有没有。

程都督：“哪儿是我的功劳，在座各位都有份。特别是莫队长，城南的几次乱都是他平的，论功该赏！”

莫芪起来敬了程都督一杯酒：“整肃军务是职责所在，属不敢居功。”

莫芪赶紧端起酒杯自谦，又推了几句。

莫芪：“弟兄们齐心，自然无不摧。都督，这次缴获了两三支最新式的枪，试了试威力极大。要是给弟兄们都上，一定更好为都督效力。”

我心思动了动，这程都督新上任，又接了两个省的兵权，正是风得意的时候，该选助豪气的曲。

我一惊醒了，摁住我疼得发木的脑袋。梦里酒残留的觉还在上，那气味几乎让我窒息。

琴音拨响，屋里一静了。我轻笑，只要这琴弹起来，就没有我控不了的场。

我嗯了一声，又对他勉地笑了笑。

“差别如此大？”我问，“还请队长见教。”

只听徐都督：“今天托了莫队长的福气，能把秦老板请来，程某荣幸啊。”

莫芪捧了我的脸：“仙儿，今天多亏了你，枪和资的事我想了各种办法都没有用，还是你帮了我。”

我摆摆手，转了话题问：“明天那场，你要问什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