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人还是没有说话。
“她已经四岁了,可我到现在才刚刚知。我亏欠她太多了,有什么办法可以补偿吗?”
对面人的动作滞住。
“那天晚上、她在小秦家留宿的晚上,”想不更好的挽留,姜烁
着
实
,“我见到她了。”
又或以前他对外人永远疏离,唯独把柔的一面在自己面前敞开,而姜烁
在福中不知福,今天才醒悟。
――我需要你。
“我明白。”姜烁抢白,嗓音苦涩,“可是我需要她。”
总是定在餐厅大约是某种自古以来的传统,听上去好像有
俗气,不是姜烁不想创新,
带的气温和紫外线实在不允许长时间停留在
外。他们在一家甜品店坐
来,墙
刷成海蓝
,手绘了海鸥和云朵,又清新又凉
,连带着人的心
也亮堂起来。可惜姜烁不会知
这种类似的地方,给乔觉带来的只有某些不好的回忆。
“阿乔,为什么不告诉我?”
尽这次并不是问句。
“八月。”乔觉说,“和你一天。”
“不需要。”
但他没有说来。
姜烁没有追上去,坐
本以为会等来一顿劈盖脸的责骂,甚至摔门而去,事实上但乔觉非常平静。“我知
。”他说,“她回来的时候
着那个发卡,平时总是放在书包里。”
他说的是“我”,而不是“我们。”
“只是想说这些吗?”等到姜烁燥讲无可讲编无可编,乔觉才开
,“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
“她不需要你。”乔觉的回答斩钉截铁。
“这次问完了?”乔觉见他沉默,很耐心地又问一次,“我可以走了吗。”
最后一句话终于踩中了痛神经,乔觉推开椅
站起来,用修养让自己冷静、不说
过激言辞:“当初也算是好聚好散,如果在你心里还留着
温存,请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姜烁惊讶:“她很喜
吗?呃,我是说,其实那个发卡也……”
乔觉变了很多,冷漠许多。
“但是……”
姜烁挤一个自觉惨淡的笑:“名字很好听。”
不过这些乔觉已经都不在乎了,时过境迁,伤早就愈合,疤痕也会消失,当初的痛觉也忘得一
二净。他听姜烁装模作样拐弯抹角找话题,手边的冷饮动都没动。
“我也知。”乔觉叹息。一看就是你的风格。
“生日是什么时候?”
乔觉看着他,不置可否。
――并且我还知,你也需要我,不是吗?
“……”
姜烁见他拿起手机真的要走,脱而
:“是要去接孩
吗?”
如果说在博馆与小朋友的初遇和后来在商场的偶遇已经算作缘分,生日重合的时期则完完全全是预料之外的事
了,姜烁可算是
验了回什么叫
“
辨已忘言”。
想说的台词都被抢完了,姜烁呆呆地看着他,觉得这事儿的走向和想象中有不一样。不过既然都已经挑明放在台面上,也就没什么可遮掩的。
抠这个字的意义在哪里?乔觉的态度已经摆得很清晰了,“我”还是“我们”不存在任何区别。
又或其实他从来这个样,只是自己的
不再相同。
“是我的孩吧。”他垂着
,慢慢握紧拳
,“温岁……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