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我玩笑呢？见他什么，睡一觉吗？”

“还可以。”

“宝贝，在公司和同事们相得怎么样？”

我也说：“汀昱，我你。”

去的时候，我旁边站着一个人。

“晚安，老婆。”

我们断断续续吵了两年，那个人后来杳无音讯，没见成面，却给我们的划了无法愈合的疤痕。

“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程程，我你。”

晚安，顾汀昱。

等我们都冷静些了，他问我：“你真的不我了吗？”

“没有。”

“我对你已经没有当初的觉。”

“那你就忍心伤害我？”

“你还是想和我分手？”

“这位是中大的学生，魏枫。他在我们公司实习一年，从今天起，他带你。”

“我在找一个两全其的办法。”

我说：“大概是三年前吧。

不是残忍的囚禁，而是温柔的桎梏。

魏枫就坐我旁边，让我换办公桌是这个意思。

我们去了一家KTV，有人提议说玩真心话大冒险。

有时候汀昱说话的语气，会让我忘了我才是年长的那位。我和他当初在一个社交网站认识，那一年我十九，他十五，他却骗我说他二十。我们在网上就开始交往，第一次见面是在半年后。他向我坦言他其实比我小，一年后我们同居了。

“汀昱，我想一个人搬去住，我们暂时不要见面。”

“那就好。去洗净，再上床睡觉。”

第3章温柔的桎梏

“大概是我得罪了什么人。”

“你是不是又偷偷和他联系了？”

......

我不想去回忆那一段经历，要是没被提起，我可以永远忘掉的。现在突然被问起，我的绪有些失控。

同居一年后他在网上认识了别人，他毕竟才十七岁，喜另一个人，有可原。我让他选择，他选我。

“为什么针对你？”我问他。

我明明到的是“你的初吻是什么时候”，他们喝了，要改成“你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苏程程，蒋经理找你。”

等他的手好了，我又提了一次。

“你不要冲动，你是我的。”

“我不忍心伤害他。”

第4章真心话大冒险

蒋经理让一个实习生带我，想必在他里，我真的很差劲。

“好。”

他的手还疼着呢，除了这么说，我还能怎么说？

“汀昱，我们分手吧。我忘不了那件事，我也不你了，真的不了。”

公司一个女同事生日，蒋经理说他会来，结果等了一晚上，他都没现。

已经五年了，汀昱。我还要再唱多少年，才能离开你？我不能再把你送医院。

“这是上面的安排，”魏枫偷偷告诉我，“不是针对你，是针对我。”

“我那是气话，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可能说不就不。”

“拜托你不要折磨我了，要么和他断，好好和我在一起，要么和我分手，你和他一块过。”

“我想和他见一面。”

“领导没有为难你吧？”

我突然就这么被关了一个无形的笼里，这个笼，没有锁，也没有门。

我信了。

他打了我一个耳光，又一拳重重打在墙上。满手的鲜血，被送了医院。

“我怎么冲动了？我已经想了太久，太久。”

我谢他告诉我这些，起码我没那么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