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太宰治，我早该想到这一的。”

哨兵全僵地跪在原地，陀思妥耶夫斯基紧紧扶着他、小心不让他跌落到铁轨面。列车驶新俄罗斯塔的警戒范围，周遭是广袤的白桦树林，树林于深谷之中，他们所在的是狭长的、一望不到的架桥的上方。陀思妥耶夫斯基咬着嘴唇，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能够把果戈理的神稳定来，但是他不确定这么会不会保持自己的思维完整，因为刚刚果戈理周现的幻象，是任何哨兵都不应该有的、只属于向导的思维手。和尼古莱・果戈理过于复杂且有攻击力的神结合到一起，他不确定自己还能否全而退，就在他决定放手一搏之前，风中飘过的声音让他停滞呼。

措刺激得更为剧烈，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思维手推拒着果戈理周散发来的虚影。各种彩无序地混杂在这些虚影之中，陀思妥耶夫斯基吃惊地从它们之间看某种也类似思维手的形态。列车与轨之间疾撞而的杂音让他们紧挨在一起，却像隔着千里海洋。

哨兵大睁着双，面前的向导在一片白茫茫的寂静之中无助地开合着嘴唇。就像隔绝着玻璃缸观望里面吐泡沫的鱼，他掉到浅海里面，海面的波涛有着夕阳的橙红，与冰蓝撞击成宝石一般的洁净的紫。海藻缠住他的四肢，他被再次拉扯毫无逻辑的狂想世界之中。他看到自己站在人群之间，在惊恐的血光四溅的战场里朗声笑着，畅快的觉就和他在空中花园时的受相似，攻击是如此好。他不用考虑一个举动会造成什么问题，他的能力可以完将地狱呈现在人间。有个冰凉如的声音向他指示，告诉他，看过去，看看你的噩梦――勇敢一，看看它们吧！他就望过去，试图从这些将人群撕碎、重组、破坏、修复的怪之中，看一些对方所暗示的义来。可是每当他望过去，他的就会疼痛，有血从他的里留，他拭它们，如同去汩汩淌的泪……

“我现在离开您的话您就会完全失控了！”陀思妥耶夫斯基一生也没这么狼狈且大声地喊过，他喊回去，紧紧抓着哨兵的手腕，因为对方在试图挣脱他的涉、想要利用不稳定的支撑跌落到铁轨面去。“跟着我的引导走！不要逃避您的噩梦，尼古莱！看向它们的睛！”

您还在这里吗？

“在普希金的通讯电话中动过手脚的就是您吧，不然福泽谕吉不会这么早就发觉我的藏之。我也用不着今天就面对别林斯基先生的问责……”

“费佳！”哨兵绝望地大声向他喊着，“您离我远一！我觉不太对劲！”

“我不行……我不行！我要被拽回去了！我快要看不清楚您的脸了费佳！您……”

陀思妥耶夫斯基扶着果戈理的肩膀艰难抬，他即将面对的背一战，不禁曲过一抹讽刺的笑容。

有两个亚洲人从车的方向款步走来，走在前方的是一名年轻的哨兵，攻击力被果戈理紊乱中的神所影响到，正在产生猎豹一般的威压。而一名向导慢慢走在他后，笑盈盈地将双手在兜里，这名向导的气息刚一现，陀思妥耶夫斯基就完全明白这一天的所有狼狈是怎么回事了。

“赶上一场好戏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