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知。”戚衍说

戚衍跟着程飏走到了一座小桥上，小桥建得还有特的，隔个两米就有一个翘起来的石墩，程飏走过去，在桥边儿坐了。

“你玩吧。”程飏把刀给了戚衍。

两个人一起，不一会儿就切完了，程飏很快就好了菜，吃过饭，程飏将门锁好，对着戚衍说：“走走吧。”

说完程飏就接过刀，先纵向切了一刀，然后把切开的两并排着，切成片，整整齐齐一排。

“坐桥边上，是有谱的。”戚衍闷闷地说。

戚衍懒得理他，自己去拿泡在旁边的香菇。

“嗯？为什么啊？我觉得你画的好看的。”程飏不理解的。

戚衍跟这杠上了，他切得很慢，尽切来的效果不如人意，但好歹切完了。

戚衍睁开，看向底淌的河，说：“我第一次学画画，是因为穆谦

戚衍勾了勾嘴角，没说话。

“行行行，次我要是儿什么有危险系数的事儿，保证先告知你一声。”程飏立说。

戚衍吓一，连忙抓着他的衣服，等抓完了才注意到桥。

戚衍有一尴尬，收回手，也学着程飏的样在他旁边坐了。

“呼。”戚衍呼气，将切好的装盘里，程飏看他这样就笑了。

这会儿正值傍晚，西边红彤彤的，程飏和戚衍并肩走在乡间小路上，斜照的阳光将他们的影拉得很长。

“你还真是上瘾了。”程飏拿他没办法，就给他切了一个香菇示范，见戚衍跟香菇玩去了，他就另外取了一把刀，在旁边儿开始切起了肉。

程飏笑了两声：“好玩啊？”

戚衍学着程飏的样，先纵向切了一刀，这一刀除了觉得切起来没看程飏切的那么轻松，也没其他问题。

“不想画了。”戚衍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他吐气，双手撑在桥上，向上仰着，睛闭上。

戚衍也不学程飏一次就把两半边都切了，他一半一半来，但这样也不轻松，西红柿容易，他一只手好不容易住，另一只手切，切来的片歪歪扭扭的，简直不忍直视。

“这桥不。”程飏说。

“不用担心，我事儿心里有谱。”注意到戚衍的动作，程飏说了一句，嘴角弯着，显然心很好。

唉我先给你个示范。”

这条河很小，但河大的，小河从中间闯过，河里其他没有的地方都是沙，站在程飏坐的地方往看，这桥矮的，坐来，底的沙离脚的距离都不到两米。

程飏看着西边儿，顺着潺潺动的小河望过去，河的尽是一座山，太阳已经落去了，就剩一朵朵云，盘旋在山周围，红彤彤的。

他还真怕这货还想切肉，肉没蔬菜好切，容易切着手，还是他自己赶紧切了吧。

戚衍问：“还有什么要切的吗？”

“哎，怎么不见你画画了。”程飏问，他还想念那天早上在旁边看戚衍画画时的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