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上来解释：“叫你们过来就是想问问有没有什么线索，像是他有没有说过会去哪里，或者有什么想的事，这样好歹有个找的方向。”看他们都是一脸茫然，他摇摇，让他们先回去上课，要是想到什么就过来说一声。

方汐看着满脸焦急的赵莲秋，把她的手从自己的手臂上拽来，摇着回答：“对不起赵阿姨，我并不知钱远去了哪里，昨天复习的时候一切正常，我们还约定今天晚自习对昨天的卷的答案，一直到午五各自回家，钱远都没有表现什么异常。”

卷脾气冲，当即反驳：“什么叫我们这些坏胚，别仗着你是四的妈就能说话这么难听！”

“那他怎么会突然离家走！”

“你以为我不知吗？”赵莲秋崩溃地坐在地上，“我已经报过警，还叫上亲戚在外面找了一夜了，本找不到啊！”

“搞得好像阿姨你就很有家教一样！”

方汐把办公室里的众人扫了一遍，试探地问：“是不是钱远昨天晚上离家走了？”

几个女老师上来安了一通，然后把她扶到旁边休息。

班主任一看班里又少了个人，以为离家走还带买一送一，还好纪凌炀告诉他卷是去找人了，不然要被吓厥过去了。

接来的一天四个人上课都有心不在焉，拼命想着四可能去的地方，一到课就跑去找班主任确认。然而不是电玩室，借书店，网吧，小公园……只要是平日他们可能去的地方都找过了，本没有。卷原本以为四这种胆小鬼就算要离家走，多就是躲到学校附近的网吧打打游戏，能跑去一个晚上都算奇迹，没想到一直到放学也没有传来找到人的消息。这他也慌了，虽说平时他总是欺负四，但男孩的友谊都是打闹来的，了事他哪里能放心，直接逃了晚自习去帮忙找。

看一大一小就要吵起来，班主任赶紧上去劝：“别吵了，先问问有没有线索，其他的以后再说！”

“赵阿姨，与其在这里追究钱远为什么走，还不如多叫人去找找。”

了晚自习，方汐和纪凌炀走在去网吧的路上。离开学校前他们找班主任借了电话，通知家里要晚回去，他们准备在沿途找一四。

――带着哭腔怒骂：“你们装什么傻！是不是你们叫我儿离家走的！我就不该让他和你们这些坏胚在一起！”

所有人皆是一愣，赵莲秋最先反应过来，立刻挣脱束缚冲到方汐面前：“你是不是知她去了哪里？方同学，你是个好学生，你一定会告诉我的对不对！”

回到教室的时候刚好课，半个班的同学都围过来探听八卦。四个人办公室的时候就讲好了，先不把这事说去，所以不是谁来问，一概“无可奉告”。

转了几个网吧都没找到人，看接近晚上十了，天上又起了小雨。虽说已经四月份，但昼夜温差大，晚上只有10℃左右，两个小伙都贪凉，只穿了一件长袖T恤，外罩长袖校服，风一冻得直哆嗦。

看雨越越大，两人只好躲商店的雨棚。

“坏学生就是坏学生！居然敢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你还给我儿起外号，真是没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