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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青时仍旧抱着穆书凝不，他低声问：“那你生我的气吗？”

穆书凝顺从地被晏青时拉着，他扭，朝百里晋杨个冷笑：“殷王是吧？穆书凝他才死四年多吧，你看看这个大殷落到你手里变成个什么样了。”

穆书凝不由得陷遥远的回忆之中。

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怀疑的种种了来。

晏青时看见穆书凝的笑，知他这是真的不在意百里晋杨的这事，知他已经想通了。

“谁叫我的那半条命，是先王救来的呢……”

晏青时面寒沉，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立刻撤手，回到穆书凝边，回冷瞧了一百里晋杨，然后便转回，手重新拉上穆书凝，示意他赶快离开。

穆书凝一边推翻旧政，改革新制度，一边又集中兵权，企图让权力更加集中，即使他知这样必然会引起多方势力的不满。但在那时候，大殷风雨飘摇，国之将破，起义军韭菜似的冒，割了一茬还有一茬，穆书凝那般法，也确实是恰当的了。

穆书凝被晏青时拥着，周都是温的，他脑转了转，也没转来他为什么要生气，倒是里面有的零件太久没用过，有发轴。

穆书凝稍一愣怔：“我生什么气？”

穆书凝这次是真的惊了

他忽然停住了。

他忽然想起来百里晋杨小的时候是非常听他的话的，那时候小太还没有他的腰，从太傅那放了学，第一件事就是要跑到他暂居的偏殿这来，一扎他怀里，糯糯地叫一声“义父”。

最后百里璧驾崩之后，穆书凝怕自己震慑不住那群乱臣贼，直接就让小太认自己了义父。

晏青时脸沉了沉：“可百里晋杨他识人不清，对真正的能臣苛刻刁钻，对居心叵测之人却格外宽容。”

在那段黑暗看不见光的日里，小太那副明朗而纯稚的笑容是他唯一的藉。

少年玉面清袍，眸如寒星，桀骜不驯，眸一转，黑漆漆的珠直接落在了他上，他轻蔑：“对不住，让你太估自己了，我对你的这条命没兴趣。”

晏青时手收紧一些：“百里晋杨。”

穆书凝一愣，听见晏青时在他耳畔说：“书凝，你别生气。”

不知他是受了谁的蛊惑，开始逐渐疏远起穆书凝来。

那个少年脸清冷，神寒凉，嘴角微微上勾，带着藐视万的孤和不屑。

可后来各方的况都好了起来，国家逐渐变得完整，百里晋杨却变了。

穆书凝哑然失笑：“没事我生他的气什么？他是君，我是臣，就算我再委屈，再不得已，也都要听他的话。

穆书凝自嘲似的笑笑，他现在都有看不明白自己，他居然有怀念那个小小的一个团。

穆书凝自嘲地笑了笑。

幸好大殷并不清楚修真界那边曾发生过的事，穆书凝用自己的真名倒也无所谓。

那时穆书凝没有份没有背景，修真界与大殷王朝又是自主独立互不涉，如果穆书凝一边着百里璧安给自己的官职，一边明目张胆地暴自己的真正份，那他是真的不要命了。

二人去之后，穆书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晏青时一把揽怀里。

第102章探听

那时候他是真的走在刀尖上，走一步恨不得就要想十步，一旦走错一步，等待着他和百里晋杨的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