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程译这个角度去看方亭怀，就显得半蹲在地上逗猫的他有小只，雪白的衣领遮住了一白皙脖颈，睛温柔地弯起，好看又顺。

“嗯？”程译怀疑自己没听清楚：“什么戏？”

程译乐了，这么多年来只碰见过求着他加戏的演员，还从来没遇到方亭怀这样主动来要求删减戏份的，还是吻戏。他眯了眯，颇为好奇地问：“理由？”

“吻……吻戏。”方亭怀红着脸。

“……”方亭怀垂，觉自己的脸都稍微有，过了一会才小幅度地了。

大概他心里总觉得，不能随随便便把初吻……交代在一个不是很熟悉的人

她不是很介意我养猫。”

理由说来可能有丢人，但方亭怀豁去了，解释：“我还没拍过吻戏，没经验……”

“我吓得大哭，后来还是我妈带它去医院，说只是冒了，会好起来的。从那之后，我就发誓再也不祸害小动，那只猫也被一个女孩领养走了。”

程译懒懒散散地靠在椅边上，顺手一把拎起正沿着他往上爬的小猫崽，抱起来有一没一地。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这件事从他组拿到剧本开始，就一直像块石似地压在他心里，怪不好受的。之前一直想找机会提，没想到被半路杀来的陆银双这么一通搅和，方亭怀都差忘了。

小猫喵呜喵呜地叫着，在地上打了个儿，方亭怀目光柔和地笑了笑，继续：“大概过了四五天，我爸突然回家，当时我也是胆太小，把小猫关在纸箱里暂时藏到了阳台。那时候就想着千万不能被我爸发现，没想到晚上外面起了大雨，我虽然把它放在阳台靠里的地方，但还是能被风到。”

第24章第24章

“后来……”方亭怀仔细回想了一，：“第二天一大早，我爸上班去了，我就立刻跑到外面阳台看它。”

程译一挑眉，：“这是什么理由？就算你之前真的从来没拍过，那总该交过女朋友，再说男人对这事儿不都无师自通？还是说……”

“就……”方亭怀支支吾吾半天，脸都泛了薄红，他咬咬牙，还是说了：“能不能请你把我那场吻戏删了？”

其实严格来说，作为一个演员，拍各种戏，包括吻戏、激戏，你都是不能用各种要求或者理由去拒绝的，因为这也是推动剧的分。方亭怀愿意尝试各种自己没有试过的类型，也愿意为了拍摄需要去学习各种东西，唯独吻戏是他一直拒绝的。

“后来？”程译问。

程译：“没事就不能来？”

原因？

“什么忙？”

他去看的时候，纸箱里睡着一只蜷缩着的猫咪，冻得厉害，浑都在发抖。

他有不好意思，对程译说：“那什么，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方亭怀说完用手撑了一地，站起来：“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不知为什么突然想起来……对了，还没问你为什么来找我？”

方亭怀让他噎了一，轻咳了几声，说：“能……”

程译看了看他略微有些淡的唇，低声打趣：“你还没亲过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