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早睡。”邱亭暮把手机收起来，转脸看贺烬，贺烬紧闭双好像睡着了，邱亭暮替他掖好被角，轻轻关好门去了。

8

贺烬极少赖床，没这个习惯也没这个条件，暂时没事，贺烬决定赖会床，他懒懒的伸腰，让所有筋骨得到舒展之后，贺烬重新盖好被，双盯着天花板发呆，直到敲门声打断思绪，紧跟着门外传来曹的声音：“老大，吃饭了。”

邱亭暮：“我知。”

“其实我们……”贺烬的话被邱亭暮袋里铃声大作的手机淹没，邱亭暮赶忙拿手机来，这么晚了，不是有什么事吧？

邱亭暮微笑着“嗯”了一声，这人喝醉了喊自己什么？

“知你喝醉了。”邱亭暮觉得很有趣，贺烬喝多了之后很好玩，对话的时候条理通顺齿清晰。

办公室的人吃饭很简单，但绝不虎，用曹的话来说，就算只能吃一个菜，也要最好吃的，因此，除非外勤在外面条件不允许，但凡在小楼里时间充裕，他们的餐是很有规格的。

连着睡了将近十个小时，发了半个多小时呆，贺烬确实饿了，飞快爬起来洗漱换衣服，他已经能闻到米饭煮熟的香味。

“来了。”

贺烬的宿舍和邱亭暮挨在一块，邱亭暮打算先把贺烬到宿舍里自己再去洗漱。

贺烬睫抖动起来：“其实我喝多的原因跟你有关。”

“喂。”只说了一个字，邱亭暮的脸就沉了去，“魏佐，沈律的事我说的很清楚了。”

“我？”邱亭暮不解，贺烬喝了不少，现在脸有红。

贺烬似乎不怎么满意，闭着睛嘀咕：“你知什么？”

邱亭暮觉得贺烬现在的动作是喝醉之后无意识而为，也没怎么在意，把贺烬的胳膊朝上抬一，两人维持住这样的动作上楼，曹等三人已经各自回到宿舍休息，整个小楼陷到难得的安静之中。

“邱……邱亭暮。”一直用一种并不太舒适姿势跟邱亭暮挨在一块的贺烬沉闷的声音从邱亭暮传上来，邱亭暮正把他往宿舍里拖行。

“他难过我也没办法，你看现在几了，如果没其他事，我要休息了。”邱亭暮语气平淡，没什么大的绪起伏，贺烬把掀的更开，珠集中在中间，盯着邱亭暮的背影看。

“不对？”邱亭暮本想回宿舍洗漱睡觉，可贺烬十分想跟他聊天的样，邱亭暮索找了块巾，在盆里倒上，把巾扔去拧，替贺烬了把脸，动作很轻。

“我……我今天喝多了。”贺烬的胳膊被邱亭暮从自己腰上拉来，天气已经有冷了，邱亭暮把贺烬放在床上之后立刻扯过被给他盖上。

邱亭暮：“案破了你兴。”

“那，那你知我为什么喝醉吗？”贺烬继续问，有很多话想说的样。

平躺在床上的贺烬耳朵轻轻抖了两，也掀开小小一条。

众人睡得太迟，案结束，办公室小楼里第一位醒过来的贺烬睁，发已经中午十一多。

“也对，也不对。”贺烬不满的皱眉。

比如今天，电饭煲里的东北大米已经熟了，会议桌上摆了几个盘，番茄鱼、辣鸡、蒜泥白肉、清炒菜心以及一盆咸肉冬瓜汤，荤素皆有有辣有清淡，引起大家伙肚持续的咕咕声。

黑暗中，贺烬睁开双，咬牙切齿的瞪着黑乎乎的天花板：“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