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华总觉得他用词有微妙，而且还直接将‘业障’二字讲来了，本能地就敲响了警钟，“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

“昭华！”没想到这种时候前的人还能如此不正经，杨戬倒一气，一字一顿地说：“最初的天，名曰皞云，据说是个肌肤和发都一袭雪白的貌男人，据我所知，与帝座您的容貌相差甚远吧！”

第51章不死不灭

杨戬静静地站在昭华的后，他摇了摇，很快又意识到昭华没法看到，这才轻声说：“偶然见到，发现相似而已。”

“天始于天地初开、三皇之时，撑天镇地承受业障，亿万年间未曾间断。”

“……”

琢磨了半天，只能想到华山那坨黑漆漆的泥巴龙卷，便撇了撇嘴无奈地说：“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想问就问吧。但毕竟你现在是凡人之躯，用词还是注意的好。”

杨戬神微动，他从柜中取茶，然后提着早就烧好的，不快不慢地开始准备。昭华有些奇怪，他走到桌前，歪着脑袋打量了杨戬半天，只觉他在整理绪，却不知原因终归为何。

杨戬没有回答，只是继续说：“盘古大神仙去之后，地表涌深黑的淤泥，此业始于三界又未控于三界，三皇便选了天地间最为纯净的一株白树，与那收尽繁星的一潭湖封于狭之中，镇那业障不溢来，这便成了如今的天。”

昭华不服，“我也是认真的！”他将椅往前拖了拖，一本正紧地直腰背，“世上没有喜听自己恋人赞别人相貌的男人吧！”

言之意，有些字能不提就不提。

“嗯？”这话题说偏又好像没偏，昭华犹豫了一还是了，“我刚才也整理了一在我离开之后，莲儿闹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难为你为此提前了百年。与其说我气你没有等我，不如说是气你……太不顾着自己了。”

杨戬动作一顿，而后又有条不紊地将茶递到昭华桌前，这才拖开椅坐，看着昭华说：“为了修改天条，三界之源我或多或也少有涉及。”

“这景看着有熟啊……”

杨戬回味了一，觉得这句话好像哪都不太对，但这节骨较真

昭华笑着回过来，“其实，我并不觉得当初真为你们了什么，却没想到你真记了这么多年。”

“……”杨戬皱起眉，认真地看了昭华一会，“我是认真的。”

昭华沉默了半晌，严肃地：“你一一个业障的，说完不难受吗？”

闻言，杨戬稍稍收回了视线，他双手捧着自己的茶杯，无意识地摸搓着光的外，好一会儿才再次抬起来，这一次像是定了决心，笔直地看向昭华的睛。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了一款……有毒的游戏……

巴，看着窗外愣愣神。

绑架了我……和我的手机……

昭华闻言瞪大睛，“等一等，你等一等！在你里，小黑难比我好看？！”

时间仿佛转瞬即过，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景早已变幻数次，如今再次染上橙的夕阳。昭华撑着脑袋，还是最初坐在这里的样，却突然开，慢悠悠地说：“照我们当年那小破地方的？”

“等一等，你等一等！在你里，小黑难比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