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沐躬贴着李言的耳边再问：“我陪哥哥风筝，好不好？”

李言挣扎着愠：“放开。”

将所有的事串联在一起，李言大惊。这么说那个只有王公贵族才能使用的夔龙纹的大人竟就是前的这位祁皇，这么说这滩深不见底的泥潭里藏着的毒蛇竟就是前的这位祁皇。

李言还是没有搭理他，江沐放盘拿起一块糕看着李言笑：“那我喂哥哥吃。”说着一只手着李言的巴将糕他嘴里，李言挣扎着推开江沐，吐掉嘴里的东西。

江沐见他没有咽去，问：“哥哥不喜吗，那再尝尝这一块。”

直来报李言的近况，他心里很是担忧也很想见他，但是始终不敢。

说完江沐放开李言的双手起拿起桌上的布料和骨架扔到他面前，自己坐到床边起风筝来。

李言看着他紧紧地攥着拳，难以置信怒不可遏全都糅杂成一团堵在心，从

今日，江沐早早命人准备好各式各样的心，还有五颜六风筝的材料。李言这一整年来一直郁郁寡，陪他过年风筝应该就能开心了吧。

李言没有听懂江沐的意思，抬疑惑地看着他。

李言打掉他的手起离开，江沐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抵回去。李言抬手给他一拳，江沐挡回去。两人交手几个回合，奈何江沐更胜一筹，李言打不过他。江沐抓住李言的双手别在后，转用膝盖将他抵在床上。

江沐笑呵呵地走到李言边坐，说：“我今日是来陪哥哥过年的，哥哥怎么能赶我走呢。”

江沐满心喜地带着东西赶来朱楼，站在门整理了一衣服，抬望了望。深了一气，才大步走去。

李言呵斥：“够了，去。”

推开门，屋里死气沉沉的，虽然还是很净可没有一丝烟火气。李言闻声转过看见的是江沐，又转回去继续望着窗外。

李言看着他兴致地认真研究，漫不经心地捡起前的东西摆。他实在不明白，堂堂祁国皇帝不在中和他的大臣后妃一起过年，跑到这荒凉的朱楼和他这个前朝末帝风筝，这算怎么回事。听说祁皇后至今仍是空无一人，这倒是和他一样。

江沐用线仔细绑着骨架，看着手里的东西问：“我送的贺礼，哥哥可还喜？”

江沐看见他的反应也不生气，巴巴地走过来，端着满盘的心凑到李言前说：“哥哥，今日御膳房了很多糕，我特地带过来给你尝尝。”

李言没有答话，江沐看着他的神笑：“哥哥不说话就是答应了。”

李言别过脸继续沉默，江沐凑过来，扳过他的巴看着他的睛说：“我陪哥哥风筝，好不好？”

李言皱着眉细想着他的话，生辰…登基…生辰之日，祁国送来玩杂耍的羌人，将李言炸伤差一命呜呼。登基之际，东北落暴|乱，东南蝗灾，东北祁兵犯，再后来东南时疫，最后就是东南落叛乱，祁兵攻城，芜国灭亡。

李言没有搭理他，也没有回过再看他。江沐将盘再凑近几分说：“很好吃的，哥哥快尝尝。”

江沐没有听见李言的动静，也抬起迎着他的目光，冷笑了一声继续看着手里的东西说：“贺哥哥生辰之喜，贺哥哥登基之喜，哥哥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