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范姜寒这个拖油瓶。
“小明(范姜寒这一世的名字叫范明),跟叔叔回家吧,叔叔以后会照顾你的。”
“叔叔,你能带我去银行开一个hutou吗?”范姜寒zuochu小孩zi天真的表qing问表叔。
“开hu?你怎么想着去开hu?”表叔半眯着yan睛问。
范姜寒抱着胖乎乎的小猪储钱罐,dao:“我想将这些压岁钱存起来。”
说完还晃了晃小猪储钱罐。
表叔听到储钱罐中ying币相撞哗啦哗啦的声音,笑了:“好,我带你去银行开hu。”
不过是小孩zi的压岁钱,能有多少?就给他开hu存着好了。
表叔带着范姜寒去了银行,给他开了个hutou,将储钱罐中的钱全bu存jin去,总共有六百多块钱。
zuo好这一切,表叔带着范姜寒去了他自己家。表叔家中除了表婶,还有一个比范明大两岁的表jie。表jie对范明的到来非常不gao兴,对范姜寒没有任何好脸se,经常骂范姜寒是没爹没娘的小杂种、跑到他们家来占便宜。范姜寒看在她年纪还小的份上,忍了。
表叔和表婶起先对范姜寒还不错,但一年过后,两人的嘴脸就变了。范姜寒的待遇一落千丈,家中的家务事全bu推给他这个才七岁的孩zizuo,但给范姜寒的吃shi和衣wu却是最差的。如果不是九年制义务教育,表叔两夫妻都不会让范姜寒去上学。
范姜寒默默地忍受着,他知dao表叔将他父母留xia的财产都卖掉了,钱全bu存在他和表婶的存折中;父母留xia的房zi也变更好了表叔的名xia。自己再没有让表叔表婶图谋的了,表叔和表婶方图穷匕见。
范姜寒忍耐了一年,终于知dao了表叔存折的密码并pei了表叔家存放贵重wu品的柜zi的钥匙。在表叔家全家chu外游玩的一天,范姜寒用自己pei的钥匙打开了表叔家的柜zi。柜zi里面放着存折、房产证明、表婶的钻石戒指和金首饰。范姜寒只拿chu了表叔的存折,上面的钱全bu是表叔卖了范姜寒父母的财产所得到的。
范姜寒前往银行,将这些钱取chu来,全bu存ru自己的hutou中,贴shen存放。然后,范姜寒背着早已经收拾好的小背包,离开了表叔家。
表叔一家回来后,发现范姜寒竟然没有给他们zuo好晚餐,非常生气。表婶想将范姜寒找chu来打一顿xie气,却发现范姜寒早已经不在了,再发现他们家存放贵重wu品的柜zi被打开,表叔存折里面的钱不见后,一家人慌了。
“这个白yan狼!”表婶气愤地dao,“报警,一定要警察把这个白yan狼抓起来,将他送jin少guan所。”
“报什么警?想要我们算计人家孩zi财产的事qing被所有人知dao吗?”表叔喝住表婶,他手上nie着一张纸条,是范姜寒留xia来的,上面写着几行字:“我拿走了你卖掉我父母遗产的钱,这本来就是属于我的。父母留xia的房zi就给你们了,算是之前你们照顾我的报酬。虽然你们并没有怎么照顾我。临走前提醒你们一句:人在zuo、天在看,举tou三尺有神灵。”
“这小zi小小年纪就如此了得,不知dao长大了会怎么样?”表叔叹气,将愤怒发xie在表婶shen上,“都怪你,如果你好好对他,他怎么会偷了钱离开?就看他现在的表现,长大后绝对不是一般人,说不定还能够帮衬我们家。都怪你这个短视的女人对他不好,生生将他bi1走了。如今不但没有了助力,还多了个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