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是啊!明明承恩公的爵位应该属于人家靖远侯府的。”
“……”
“……”
蓝筱攸听着百官小声谈话,心里面轻哼一声。也就是这些人知dao字幅一chu文丞相和文颂雅肯定倒台,才会这么肆无忌惮地贬低两人。若字幅上的事qing不能对文家造成毁灭xing的影响,不会影响文丞相的官途,他们敢这么大胆。
蓝筱攸没有听到文家人的声音,知dao他们在想办法扯掉字幅,却也没有听到蓝家的声音,想来蓝侯爷和蓝大哥如今的心qing太过复杂,连话都不想说了,憋着劲儿要跟皇甫睿说吧!
三声鞭响,皇甫睿上朝来了。神识中,皇甫睿的脸se异常难看,想来已经从东华门侍卫的kou中知dao了字幅的事qing。
“皇上――”文武百官山呼万岁过后,蓝侯爷就带着蓝家大哥chu列了。两人跪倒在地,蓝家大哥脸se难看无比,蓝侯爷“悲痛万分”:“皇上,请为臣家zuo主!”
皇甫睿的脸se更黑了。字幅上的事qing,他全都都知dao了。他没有想到,蓝筱攸发生的事qing竟然是文颂雅和文丞相nongchu来的。这文颂雅为了自己当皇后,竟然设计chu这么恶毒的计谋毁掉蓝筱攸的清誉!蓝筱攸当时可是他的未婚妻,他们这是在打他的脸!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连他这个皇帝的脸面都不顾!
皇甫睿生气。气得不是蓝筱攸被陷害,而是文家人将他当傻zi耍,气的是文颂雅给他绿帽zidai――若非字幅上标明甲寅已死,皇甫睿立刻就要派兵围剿清风明月楼,将甲寅抓来凌迟chu1死。
“你们不用说了,这件事qing朕会严加chu1理,给你们交代的。”
“文学之。”皇甫睿叫dao。
文丞相哆哆嗦嗦地从文官队伍的最前tou走chu来,跪在地上,声音都在打斗:“臣,臣在。”
“你还有什么话说?”皇甫睿冷声问。
文丞相最后挣扎,开kou叫冤:“皇上,冤枉啊》老臣和皇后娘娘都没有zuo过这种事qing,那字幅实在污蔑臣和皇后娘娘。肯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们,自己从中得利。”
说罢,文丞相还恶狠狠地瞪了蓝侯爷一yan,仿佛蓝侯爷陷害他一般。
皇甫睿啪地一拍龙椅的扶手,厉声dao:“字幅上写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证人证据确凿,岂会是冤枉你?”
文丞相狡辩:“证人可以收买,证据可以伪造。臣发誓,字幅上说的事qing臣和皇后娘娘没有zuo过,全是小人诬陷!”
蓝筱攸对文家人实在佩服,文颂雅不愧是文丞相的女儿,两人的心里素质和承受力都同样不错,之前声音还有些打颤呢,如今诬陷起人来利索无比。发誓?誓言真那么好发的吗?
蓝筱攸找chu一张引雷符,输ru神元丢了chu去。
文丞相刚刚发完誓:“若臣真的zuo了此陷害蓝家小jie之事,就让臣五雷轰ding。”
众百官听得文丞相发誓,一些人的想法产生了动摇,想着也许文丞相真的是冤枉的呢?是不是真的是蓝家人想对付文家了,才来了这么一手?
就听得“轰隆”一声响,接着太极gong的屋ding破了个大dong,一dao雷击打在文丞相的前方,离其不过半臂的距离,将太极gong的青石砖劈成焦黑一块。
文丞相:“……”
皇甫睿:“……”
文武百官:“……”
蓝家大哥冷冷地chu声dao:“文大人,举tou三尺有神灵。你所zuo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