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觉得无趣，扭就要走，被额托里拽住后，又回去看。

额托里突然心底生气来，要不是池州里如今已经是废人一个，就以顾轻舟对其的态度，他第一件事就算不死池州里，那也发得远远的叫他们永世不得相见。

“既你喜，那就还在原不动，但至少碑文得立，总不能让朕的岳丈他们成了无名野鬼。”额托里这话说的气势十足，其实底气发虚，他在找所有能先安抚顾轻舟的方法。

顾轻舟却不以为然地扯了扯嘴角，不置可否。

“赵澜君从前让你弃了的心，我都会给你一一讨回来。”

老鸨却嫌丢人，忙拦姑娘说：“来了又如何？他带钱了？没钱，你是不可能跟他在一起的。”

顾轻舟却毫无起伏地说：“不用，池……福恩挑的地方很清静，我爹娘他们都会喜。”

额托里不甘心，接过顾轻舟手里的灯笼交到左手，右手将她若无骨的小手握手心紧紧包裹着，然后沉声：“我偏要你这小狐狸的心，没有也得给。”

最终，那个芙楼的姑娘，还是见到了迟迟而来却还试图躲藏在人群之中的心上人。

“袁郎！”那姑娘声喊着那人，见他抬起袖遮住自己的脸，便转看向老鸨：“妈妈！他来了！你看，他来了！”

回皇的那段路，额托里同顾轻舟一起坐在车上。

“可能，我没有心吧。”顾轻舟似真似假地说。

额托里一张脸掩映在火红的灯光之，神难辨。

“谁说不是……”

“

额托里还未说什么，就见那姑娘绝望之，似颠似疯地狂笑不止，一时惊得无人敢享这人之福。

顾轻舟冷旁观，只：“世间有心也不过是被负心人糟蹋净了。”

那不大不小的华贵车，将丰都大街上过节的所有气氛都给隔绝在外。里，顾轻舟只和额托里隔着一些距离地坐着。

“不可能，不可能的！袁郎！袁郎！”那姑娘脸上血尽失，双惊恐不安地看向楼那书生。

“你家人的坟塚朕会着人找个风宝地重新安葬。”额托里说。

因为经不住众人各种，只以袖掩面匆匆逃离。

“不是，袁郎他有钱的，他有钱的！我明明——”姑娘要说来的话，被老鸨打断：“你当你把自己辛苦攒的己如数给了他，他便会来赎你？那他怎么还不来娶你？你的钱财，早被他拿去私用了，他是不可能来赎你的。”

实的失落和痛苦，连挣扎都不需要，就已经成了死灰。

“这倒是一年见着这样的景……”

“什么岳丈，我不过是前朝送给贺契的玩，我父亲担不得皇上一句岳丈。”

边的人纷纷议论，却被老鸨及时挽回，重新找了位姑娘上台后很快忘记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