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有歌听,不想听这些鬼叫。”
“听磁带去。”瞿嘉说。
“磁带没你好听。”服务生一号笑dao,“磁带里又没大长tui!”
“咳咳,真膈应,”服务生二号受不了了,一脸嫌弃,“白jiejie你行了你。”
周遥:“……”
瞿嘉瞟了一号一yan:“看着你唱不chu来。”
一号不急不恼,脾气特好:“你别看着我唱,我看着你唱就得了呗。没大事儿,平时也就看看脸和tui。”
陪唱小jie都心领神会笑chu了声,哎呦。
“你看谁?”瞿嘉冷冷地说,“挖了你的yan。”
“可别挖了,他yan睛本来就眯眯小。”服务生二号嘲笑dao。
“我帮他把俩yan坑刨大dian儿。”瞿嘉说。
“哎,你帮我把哪刨大dian儿么?你来啊。”一号也真不han糊,肉糙pi厚,就地撒了个jiao。
哎呦卧槽,这回连经理都“噗”得笑了,荤话扯大了吧。
周遥皱眉,不shuang,手里的牌“啪”得就把坐他对面的服务生一号给毙了。
服务生一号顿时一脸冤qing:“啊,您毙我gan1啥啊,小哥?咱俩是一tou的!您应该毙另外俩人,毙那谁啊。”
周遥努着嘴:“不然你们俩换个位zi,我跟那谁一tou。”
“小哥您会不会玩儿么……”服务生一号嘀咕。
“我会玩儿。”周遥太会玩儿牌了,在心里说我就是想毙你,看你老不顺yan了。
他以前确实没来过这种地方,今天算是见世面了。瞿嘉到现在闷tou打牌就没搭理他,他心里老委屈了,也是一脸冤qing,就特别慌。
有些荤段zi他听第一遍都没听懂,很迟钝,之后也还是没nong明白那意思,就是不舒服。服务生一号小哥倒也没有恶意,纯属koutou上撩个贱。小哥染着黄发,穿纯白seniu仔ku,在一只耳朵上打了耳钉……如果周遥足够了解某些群ti,他就会反应过来,那位服务生一号,其实应该叫服务生零号。大名是姓白,所以熟人就喊“白jiejie”。
然后他们这一对就如愿以偿地输牌了,输了应该罚酒。
桌上摆了七八杯果汁调味酒,罚酒也是带彩儿的,其中有一个杯zi底xia,贴了整蛊人的小纸条。
白小哥端了一杯就喝gan1了,翻过杯底一看,啥也没有,没有中招,笑嘻嘻的。
周遥叔叔在旁边说“遥遥你不用喝了”,周遥也不han糊,随便拿起一杯就gan1掉了,谁怕谁啊?
他随即翻过杯底一看,我――勒个去――好怕啊啊――
他中招了。杯底的小纸条显现的一刻,瞿嘉终于抬tou,明显蹙了一xia眉,也是觉着周遥够蠢的,怎么就偏偏拿那一杯酒?
“写的什么啦?……‘坐你同伴的大tui上nie咪咪’!哈哈哈哈――”
这就是歌舞厅里玩儿的一套带荤腥的彩tou。打牌有上家xia家和同伴对家么,经常是有男也有女的,还有陪酒陪唱的小jie坐成一圈儿,就ai搞这种趁机揩油的无聊游戏。
周遥都郁闷得没表qing了,直接挡脸趴在茶几上趴了几秒钟。
他牌桌上的同伴谁啊?就是服务生一号小哥么,笑得花枝乱颤等着他玩儿亲亲抱抱nienie呢。
周chun城这还有dianzuo叔叔的样zi,赶紧解围:“遥遥不来了,没事儿,我们是纯洁孩zi,让他们别人nie去!”
白小哥笑嘻嘻的:“别算了么,你坐我tui,我不怕被nie,随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