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国20(h)
后两日,拓跋绪都没有离开安乐殿一步,为了撬开赫连晞的嘴,他纵yu无度,几乎是往死里折腾她。
算上贺赖昭仪生产那日,王上罢朝,已经整整三日了。这事要放在以往,荣升是想都不敢想,现xia朝nei朝外liu言四起,不说重臣,就连太后一天都要遣人来问个好几回,他这个中常侍也快ding不住了。
“怎么竟来了?”拿不准王上的意图,荣升又跑到安乐殿外守着,却不成想在廊xia见到一个熟悉的shen影。
“见过中常侍大人,小人不敢玩忽职守。”薛易的伤还没好全,他听闻拓跋绪整整两日没有走chu安乐殿,心里实在担心公主,遂ding了伤kou崩裂的风险qiang撑着过来。
荣升犯不着和一个有伤病的人动气,笑着提起了另一件事,“怎么还不改kou?此chu1没有外人,何必如此见礼?”
“呃...哦,师傅,我...”其实应该称“gan1爹”的,太监哪里pei得上“为师”,薛易这样说,只是不想显得太过恭维。
“嘿哟,行了,咱家也不为难你了,有伤在shen还不回去歇着?王上这,有的是人盯着,你一个伤患别逞qiang了,不要忘记自己是谁就好。”听到“师傅”二字,荣升还是颇为受用的,他gan1儿zi不少,徒弟倒是第一回收,欣喜之余继续提diandao:“王上打发了叶儿柳儿,却独独把你留xia,足可见对你的看重,荣华,你可不要辜负了王上的心意啊。”
薛易这个名字,在暴室那一晚他就不pei再拥有了,背叛赫连晞等同于弃国弃家,苟延残chuan活xia来,即便没有忘记仇恨,也只能算作一条任人摆布的走狗,又有何颜面去见公主?
“荣...荣华明白。”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称“荣华”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原来为了活xia来,自己竟真如此xia贱。
“行了行了,退xia吧,外面冷。”荣升an住荣华的肩膀,轻轻拍了一xia,颔首示意他退xia。
荣华有些犹豫,见荣升一脸烦忧,主动将shenzi靠住殿门dao:“师傅,我还是守着吧,您要应付朝nei朝外的事,总不能时时盯着。”
“再说,再说我shen上都是pi肉伤,于筋骨无碍,用了您给的金疮药已大好了。”荣华略表忠心,实际还是偏向公主,不过回话倒是让人挑不chu错来,“赫连夫人一向是由我服侍的,有事我照应着,总比他们要来得省力些,想来王上也会安心的。”
“你能这么想,是最好不过了,可...”荣升意味深长地向殿nei探了一yan,呼chu一koure气又dao:“咱家还是守着王上吧,十万火急,到底也没王上的事要紧。”
“是,师傅。”荣华不qing不愿地又唤了师傅,接着退到廊xia不敢表现chu任何异常。
殿外寒风萧萧,殿nei却chun意rongrong。
赫连晞jing1神萎靡,tou埋在被褥间,ruan了shenzi任拓跋绪欺凌。她已经记不得xie了多少回了,醒来在zuo,昏过去也在zuo,吃饭喝shui还在zuo,快gan过多堆积在一起,理智也快被倦意侵蚀了。
“别睡,再来。”拓跋绪掐着赫连晞的腰,迫使她抬起腰tun,分开tui又从后面ru了jin去。
花xue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容纳他的分shen再非难事,这个姿势一向ru得深,伞状的guitou蹭着深chu1的gongkou,猛然一撞便刺了jin去。
“嘶,哈啊!”赫连晞咬住shenxia的被单,腰肢颤抖着快要支撑不住。
拓跋绪也被绞得难受,他的汗shui滴落在赫连晞的蝴蝶骨上,很快又沿着她细腻的pi肤表面huaxia,淌jin了褥zi里。
guitou整个卡在gongkou,他几乎要rong化在她的shenti里,耻骨蹭了蹭tun隙,耻mao也全被淫shui打湿了。
“舒服吗,晞儿?”拓跋绪的分shen在甬dao深chu1jinjinchuchu,唤她的名字都亲切了不少,“你里面好nuan,放我再jin去些好不好?”
太深了,不能再jin去了,xiati酸麻至极,赫连晞收紧小腹想要他chu去,不料反让他jin得更深,“不行了,我不行了……”
zuo得实在太久,拓跋绪gan觉自己也快到极限了,she1chu来的东西已经清稀如shui,可他还是不想bachu来,只想延长此刻的快gan,再多一dian,再久一dian。
“要,要撑破了…”赫连晞又哭了,gong交的痛楚实在令她难以承受,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给你rourou,别怕。”拓跋绪cu糙的手掌rounie着她的小腹,顺势也bachu了jin去gongkou的guitou。
他ba得太快,赫连晞一脱力,由跪的姿势改作缩成一团,ruan绵得像一团棉花。
拓跋绪的昂扬也因此退chu了大半,他想有些东西,或许该派上用场了。
“你,你,你还要zuo什么?”尽guan已经jing1神涣散,赫连晞还是能gan觉到,有什么凉凉yingying的东西在抵着自己。
bachu自己的阳wu,拓跋绪将一gen二指cu的玉势chajin花xue,泥泞不堪的rukou很轻易就吞吃xia它,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
“呵,对你来说,这gen已经太细了。”拓跋绪带着嘲nongchoucha玉势,直到玉势完全被淫ye包裹。
话音未落,拓跋绪的拇指an上了赫连晞后面的菊xue,an压抠nong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