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现在的战况如何，李谨言并不怎么关心，毕竟这场战斗还要至少持续两年，他所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我知，家那事吧？”

又挥退了房间里的丫，楼夫人才接着说：“大总统，国饶不是写信来了吗？事到底怎么样了？”

“快别提了，和这帮人开会比打仗还累。”楼大总统也不讲究，一坐到楼二少的旁边，把正玩得认真的楼二少抱起来，对着那张小脸就亲了一，“儿，想爹没？”

不过旧归旧，这件事后，河省的省长还是要换人了。把萧有德派去河，可不只是为了理那个俄国间谍。

来送文件的季副官站在书房门前，犹豫片刻，还是把敲门的手放了。抬起手腕看了一时间，要不过半个小时再来？或者一个小时？

“五丫那边，大总统想过没有？”

“人已经理了。”楼大总统向后一靠，“国饶跟了我那么多年，旧总是是要念些的。”

空军已经逐渐占领了优势，协约国的飞行员很少再单独执行侦查任务。否则，一旦遇上德国空军，他们几乎难逃厄运。但这只是暂时，很快，英法也将针对的改他们的飞机，天空中的新一轮厮杀，很快即将开始。

“也不是。”楼夫人笑了笑，起走到楼大总统的后，双手在他的太阳上，轻轻压着，“不怎么说，苍蝇不叮无的，事总是建声的

楼大总统看得有趣，还想再逗他一会，楼夫人却咳嗽了一声，“大总统，别逗睿儿了，我有事和你说。”

“少帅，那个假尔科夫的事，你觉得怎么样？”李谨言放整理好的电报，单手支在办公桌上，“要是觉得可行，我打算尽快让他去英国。”

事实上，直到晚饭前，他手里的文件也没送楼少帅的书房。

“真难得。”

京城

“……”这算是信任他还是放羊吃草？

“恩？”

“……”

“少帅……”

楼大总统回到家，依旧是一脑门的官司，他着实想不明白，那帮议员平时个个的斯文人，现在却能为了一个教育的议案争得脸红脖，还有教育长陶德佑，当着几百号人的面，差和众议院的议长章程掐起来，他们可是多年的好友，就这么友好的？

“我信你。”楼少帅从文件中抬起，手背过李谨言的脸颊，微不可见的勾了一唇角。

“是，夫人。”

“你刚才在笑？”

“你决定就好。”

楼夫人正看着楼二少玩拼图，这是从关北回京时一起带回来的，一共三套，楼二少已经完成了最简单的一套，如今正在“钻研”第二套。

楼二少也不声，眉紧蹙，小胖爪一挥，很明白的在表示，他很忙，勿扰！

“……”

李谨言以为自己花了，

“怎么，她和你说了什么？”

“大总统，你这是怎么了？”

“是啊。”楼夫人让娘把楼二少带回房间，他在玩的拼图也带走，“看着二少，别让他吃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