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季副官看看睛放光的李谨言，再瞅瞅一边吃心，一边朝李谨言比手画脚

“有把握吗？”

“李，我……”乔乐山一着急，刚学会不久的国语就说不利索，一连串的德文掺杂着英文，李谨言听得直翻白。

“南满铁路的日本人也开始不老实了。”站在一旁的萧有德说：“大帅平安无事，他们似乎产生了分歧，自从少帅的独立旅和第三师换防，他们的挑衅活动也突然停止，不过近段时间好像又开始蠢蠢动起来。”

门被敲响，季副官走了来，没等他说话，李谨言一把拉住他，对乔乐山说：”都说给他！“

“季副官，他说什么？”

“纵死也要给日本人一个教训！”楼少帅的脸上闪过一抹杀气，“杀我国民，辱我华夏，欺人太甚！”

此时的欧洲局势已经十分紧张，各国都在防备自己的邻国，像庚年那样组织一支联合军队攻北京，基本是不可能的事。他们能调动的只有在租界的驻军，而他们肯为了日本同华夏开战吗？

“他说，言少爷之前送他的西瓜很好，非常好。”季副官一边说，一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还说，如果言少爷还有烂西瓜，或者是其他腐烂的果，只要是长绿的都可以送给他，他十分需要。”

“是吗？”楼大帅拧紧了眉，“逍儿，若是你来决定，你打算怎么办？”

李谨言也是神一振，难不成是研究结果了？！

“打。”楼少帅几乎未多加考虑，一个打字冲而，“就算他们不挑衅，也要打一场。”

“停！”连忙抬手阻止乔乐山继续说去，李谨言叫来一个丫，让她去看看少帅从书房来没有，要是没来，就把季副官找来。

“西瓜！”乔乐山听李谨言问，立刻抬说：”西瓜！“

“梦去吧！”楼大帅将收留的一封电报递给楼少帅：“这是潘广兴发来的。他现在和一些日本人混得不错，从他们嘴里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东西。”

“他真这么说？”

在外人看来，他是一个为楼家奉献半生，却被一脚踹开的可怜虫，这样的人是最容易被收买的。

于此同时，乔乐山主动找上了李谨言，看到乔乐山的样，李谨言吃了一惊。衣衫不整，发乱得像鸡窝，脸上胡拉碴，还挂着两个黑圈。鼻，这家伙有几天没洗澡了？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丫答应后离开了，李谨言回见乔乐山已经坐在沙发上，抓起一块心就嘴里，吃得急了，灌一大茶才不再咳嗽。

虽然北六省的日本谍报人员都被清理得差不多了，但日本领事馆和侨民仍在，包括那些肯为日本人卖命的华夏人，潘广兴借助川兄妹提供的消息和渠，成功的和某些日本侨民建立了“友谊”。之前为他和川怜一牵线搭桥的徐广治，已经被楼少帅砍了脑袋，不会有知人暴他的份。

乔乐山仿佛找到救星一般，一连串的德语脱而。季副官听完，脸上呈现了一个十分形象的“囧”字。

意思，还要斟酌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