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谨言摇，他的确是没听说过。

“是的。卡住了钱袋，才能为中央政府树立威信。”

这样统而不治的方式，应该是最符合他们的利益的。

楼少帅举起茶杯，一声轻响，两人同时将杯中的凉茶一饮而尽。

“所以才找上我？”

“财政？”楼少帅抓住了宋武话中最重要的一，“控制各省的财政？”

李谨言拿着信，看到上面的落款，南浔顾。疑惑的眨眨，给人写信有这么落款的吗？

事谈完了，宋武和孙清泉便起告辞，临走之前，孙清泉将一封信交给了李谨言，“这是我岳丈写给言少爷的，有些冒昧，还请言少爷不要见怪。”

“没有不对。”孙清泉只能苦笑，“所谓的南浔四象八七十二小金狗，都是南方的豪商，虽然分家世已经没落，但为首的四象八依旧豪富，尤其是四象，与廖家更是不相上。”

“好！”宋武举起茶杯，“那我先以茶代酒，敬楼兄！”

“廖家？”李谨言倒是知廖家，据说在李家最发达的时候，就有北李南廖的说法。

“……”孙清泉一时无语，这李家以贩生丝起家，李家少爷竟然不知这些同样以丝发家的南方巨贾？

“这就是我约见楼兄的目的，”宋武坐正了，“南北唯一有能力这些人就范的，只有楼大帅和我的父亲！或许还要加上一个司君，但是，他对和谈的态度相信楼兄也知。”

“很难。”楼少帅蹙了一眉，“没人是傻。”

洋人，是不会愿意看到华夏建立一个有力的中央政府，实现真正统一的。

“这还要多亏天津的宋老板。”孙清泉说：“之前三少不是有意联合南方制皂的厂家？宋老板找上了上海的蒲老板，蒲老板和岳父的长是好友，当时本想一起北上，可惜南北战事骤起不得不取消了行程。现在南方现了大量日本人生产的香皂，岳父发现这些香皂和宋老板厂里生产的十分类似，得知宋老板是从三少爷这里得的方，便写了这封信托我带给你。”

既维护了他们倡导“民主自由”的面，又达成了继续在华夏这块大糕上狼吞虎咽的目的。

孙清泉见李谨言皱眉，知他在奇怪什么，解释：“不知三少爷听没听说过，南浔四象八七十二小金狗？”

“这件事楼家会考虑。”楼少帅说，“一旦有了结论，定会联系贵方。”

“是这样。”李谨言看着手上的信，暗地里思量，当时蒲老板的确发来电报说将邀请同行一起北上，这其中就有顾家人？自从那封电报之后，蒲老板一直没有消息。南北局势也不明朗，李谨言只得将这件事暂时

“有什么不对？”

“我的岳父正是四象中的顾家旁支，生意也得很大。”孙清泉笑着说：“近些年蚕丝的生意不好，日本的蚕丝价格更低廉，且质量也好，洋人多从日本购买生丝。顾家是南浔最早依靠生丝发迹的，之后又经营码和房地产生意。这些生意赚钱也招人红，本家家主和岳父商量之后，都想开辟些新生意，也算为孙多找一个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