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兖州

所以说，有的时候深莫测未必是件好事，还不如摆一张冷脸更深得人心。

李谨言：“……”话说死刑犯被缓期执行的心，估计就和他现在差不了多少吧？

“我知你懂事。”楼夫人拍拍李谨言的手，“但这一码归一码，大帅也同意了。这事就这么定了。”

劳

一番话说完，李谨言自己都觉得牙酸。

粤军第五十六师和桂军第六十一师开了独立旅的驻地，楼少帅也接到了楼少帅发来的电报，通篇只有六个字：媳妇生日，回家。

“那很好，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

“我能理解您，劳鲁士先生。”展长青脸上的笑容未变，背在后的一只手却越攥越紧，“我会向大帅转达的。”

“请讲。”

粤军第五十六师和桂军第六十一师整队集结开了兖州城，唐玉璜和庞天逸骑在上，都有些慨。

青岛

放电报，楼少帅的手指过军装上衣左侧的袋，嘴角边，一抹弧度转瞬即逝。站在一旁的季副官从至尾看到了这一幕，生生打了个哆嗦，少帅竟然会笑，今天太阳肯定是从北边升起来的！

“若借款合同达成，我希望在合同上签字的是楼盛丰先生或者是他的继承人。”劳鲁士说：“这并不是表示我不信任您，只是为了更好的保证双方的利益安全。”

在总督府的晚宴上，展长青和德华银行的行长劳鲁士相谈甚，加上总督瓦尔德克不停的敲边鼓，两人初步达成了借款的意向。

庞天逸，回望向兖州城的方向，粤军和桂军的驻地已经空了，兖州城里只剩南六省的第二十二师和宋武的一个团。

“从龙之功啊，庞兄。”唐玉璜甩了一鞭，“想想之前那些游-行的学生都举着谁的画像？一个督帅，却与南北大总统并列，你还看不什么？这如今又要组建联合政府，这今后的日，嘿，走着瞧吧。”

“老唐，你说这宋家？”

“谁又能想到？”庞天逸笑：“不过这样也不错，我给唐广仁生死那么多年，到来又得着什么了？还不如改换门庭，至少能让手的弟兄吃上几顿肉。”

“庞兄，别的我不敢说，只说这楼少帅和宋少帅，你觉得哪个更胜一筹？”

不过庞天逸一直看不透宋武，总觉得这个年轻人的心思很深，唐玉璜也和他有一样的想法，因此，两人从一开始就对宋武都采取一种敬而远之的态度，这种况或许连宋武本人也预料不到。

“展先生，其他都没有问题。”劳鲁士轻轻晃动着酒杯，“只是希望贵方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庞兄，没想到此次来山东，会是这个结果。”

“说得也对，良禽择木而栖。在薛定州手，我也就是个师长到了，投了楼家怎么说也能更上一步。”

庞天逸没说话，不过他和唐玉璜心中都早已有了答案，就目前而言，无论是声望还是领兵方面，楼逍都更胜宋武一筹，只是这一，楼盛丰就甩宋舟两条街。

“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