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楼大帅有句话没告诉楼夫人，司大总统又往山东派去一个师，昨天开了济南。韩庵山气得险些翻白，却一办法没有，他手里那些军队已经不太听调遣了，司大总统和楼大帅都在私底活动，想把山东吃到自己嘴里，却也都知吃相不能太难看，在这个-时刻，北方绝不能再乱。

“大帅真没有办法了？”

“7月29？”

人笑了笑，“好多了，我有事才来找大帅的。要是大帅忙，我过会再来。”

粤军和桂军这两个师楼夫人也知，当年北方闹独立，南方讨逆军北上，楼大帅带着手底的几个师和他们打了几场，最艰难的一战就是和桂军打的。虽然最后打赢了，可从战场上来的几乎没有囫囵个的。不说钱伯喜和杜豫章，连楼大帅的脸都是一片青白，本就不像打胜仗的样。

“快别提了。”楼大帅摆手让副官先去，楼夫人使了个，丫也跟着退了去，等书房里只剩夫妻两个，楼大帅才继续说：“那混小能耐大，把唐玉璜和庞天逸的两个师给来了。”

楼大帅眉都立起来了，“那混小自己的篓让他自己想办法，老不！”

“大帅是说？”

楼大帅沉了一会，“我明天就要去京城，这南北和谈也不知要持续几天，我不在家的确该把那混小叫回来。”

“这个月二十九是言儿的生辰。”楼夫人：“虽说他小孩家家的不适宜大大办，也没这个规矩，可我想着，他自从了楼家也没少受闲话，明面上没人说，背地里说嘴的却不少。他是个好孩，为人世我都喜，不如趁着这个机会给他好好办办，也把逍儿叫回来。”

“就是粤军和桂军的那两个师。”楼大帅坐到楼夫人旁边，“当初老和他们都打过，这是两倔驴，却个个的能打仗。”

“就算我不说，大帅也不会不啊。”楼夫人笑着把话锋一转，“光顾着说这个了，我来找大帅是为了另一件事。”

“什么事还要夫人特地来跑一趟？让丫带话不就行了。”

“大帅说是，那就是吧。”楼夫人向后靠了靠，“咱们儿敢这么，还不是仗着有大帅吗？”

“大帅，我和你说言儿过生辰的事，你怎么又扯到政事上去了？”

如今想起楼大帅当时的样，楼夫人仍心有余悸。

“夫人莫怪，不是一时想起来了吗？”楼大帅讪笑两声，“我等会就叫人给咱儿拍电报，仗都不打了，就早回来吧。有第十师和十一师在，山东那边不了什么乱。”

楼逍留在山东未

“可是大帅，少帅……”

楼大帅哈哈一笑，摸了摸光，“夫人，被你这么一说，我想不也不成了。”

“不忙，不忙！”楼大帅小心翼翼的扶着楼夫人，见副官还站在书桌前，睛一瞪，“还戳在这里什么？该什么就什么去！”

“大帅，逍儿什么事了？”楼夫人开问：“什么事还能难倒大帅不成？”

“夫人是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