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秘密？”

“如果贵方同意借款，这些钱大分会用来购买贵国的机械和车床。众所周知，德国的机械是最好的。”

“只是购买机械和车床吗？”德尔瓦克不再摆一副严肃的姿态，而是轻松的靠在了椅上，“这样的话，借款的数目是多少？”

展长青开始半真半假的忽悠两个德国人，这个地方是真实存在的，

“那么，贵方打算用什么抵押？铁路？矿山？还是其他？”

“这些士兵中有一名上尉，他告诉了我们一个秘密，以此作为交换让他能留在华夏。”

展长青明显带有恭维质的话让两个德国人的脸上都了一丝笑容，的确，德国鲁尔区堪称世界工业的心脏，他们有足够的信心，可以骄傲的对任何人说，德国的机械是世界上最密，也是最好的！

他的故作神秘成功引起了两个德国佬的兴趣，展长青见两人上钩，便继续说：“阁知，不久前我们同俄国人作战，俘虏了不少俄国士兵。”

“煤矿？”

“都不是？”哈克斯绍绅和德尔瓦克被展长青的话得有些糊涂。

“这是当然的。”展长青脸上依旧带笑，“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

“是的，秘密。”展长青将声音拉长，压低，“煤矿！在西伯利亚，有一个储量丰富的煤矿！”

了亲德的意向，如果能一步拉近彼此的关系，利用他们牵制俄国在远东的力量，想必皇帝陛也会十分兴。

不过，德尔瓦克还是十分谨慎，之前华夏签订对外借款合同，无非是以铁路，矿山甚至是关税作为抵押。楼盛丰和其他的华夏上层统治者很不一样，他很难相信这样一个明显有民族-主义-倾向的军阀，会同他人一样行事。

“恕我直言，展先生，借款并不是无偿，也不是没有条件的。”德尔瓦克说。

“当然不只是这样。”展长青话说到一半，故意顿了顿，“事实上，我们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都不是。”展长青并不打算开门见山的对这些德国人说，他们要去抢俄国人的土地，然后在上面寻找矿藏，邀请德国人共同开发，这个条件看似诱人，却更像是画了一张空饼，德国人不是傻，恰恰相反，这些看似刻板的普鲁士人，比谁都明。展长青认为，若是直接提这个条件，德国人并不会太兴趣，无论是从俄国人手中抢夺土地，还是在上面寻找矿藏，都还只是个假设，并不能上带来实际的利益。

哈克斯绍绅和德尔瓦克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四千万德国克，相当于两百万英镑！只是购买机械和车床需要这么多钱吗？

“多少？”

“四千万德国克。”

“是的，这名上尉的父亲是一名专家，为一个俄国贵族工作，他已经探查了这个矿的位置，距离华夏边境很近，遗憾的是，这个贵族不小心得罪了俄国廷中的一个权力人，命不保，这件事就因此被人遗忘了。”

他认为谈判条件中的另外一条，也是李谨言要求增添上去的，或许能取得更加好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