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你二哥在信中写,他没把那批军火交给郑怀恩,而是托信得过的人运回关北城,藏了起来。那人被你二哥救过命,到现在也没走漏过风声。”
“什么?!”
李庆云倏地瞪大yan睛,忙拆开手里的信,看了几遍,也没看chu老太太刚才说的意思。
“不用看了,除了我,没人能猜chu庆隆信里写的东西,否则,这封信也到不了我的手上。”
老太太哼了一声,她到底是个深宅妇人,就算有能耐,也施展不开,亏得庆隆当初想chu这个法zi,否则,被人害死了还得给人zuo嫁衣。
“那……那些东西,现在在哪里?”
“我找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老太太招手示意李庆云靠近,凑到李庆云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李庆云神se严肃的dian了diantou。
“这批东西,你嫂zi和你侄zi都不知dao,不告诉他们,我也是怕他们惹火烧shen。现在谨言也算是在大帅府站住了脚,你后天瞅个没人的时候,把这件事告诉他,juti要怎么zuo,他自己能思量。”
“娘,”李庆云的神se有些挣扎:“这些……”
“我知dao你想什么,这些可都是你二哥拿命换回来的!”老太太的语气严厉起来:“你是我生的,也要像李庆昌那样,zuo个黑心烂chang的不成?!”
李庆云满脸的羞愧,“娘,我知错了。”
“知错就好,人呐,不能只看yan前,谨言是个好孩zi,你对他好,他都能记得。记住娘今天的话。”
“我记住了,娘。”
30、第三十章
民国初年,国nei的言论还十分自由,也没什么莫谈国事的规矩。
关北城的酒楼茶馆里,时常能看到三五成群的人,酒足饭饱之后,叫上一壶茶,一边喝着茶,一边谈论着满洲里边境的事qing。
李谨言刚走上二楼,就听到有人猛的拍了一xia桌zi,大叫一声:“好!”
抬tou看去,只见一个穿着蓝se长衫的中年人,正站在屋zi正中,kou沫横飞,仔细听听,正是在说满洲里边境的战事,比起之前在他面前大讲少帅剿匪英姿的兵哥,这位的kou才,才真比得上说书先生了。
跑堂的小二见到李谨言和他shen后的季副官,忙迎上前,“您二位好!大堂还是雅座?”
“雅座。”李谨言dao:“僻静dian的。”
“哎,好嘞!”
坐xia不到两分钟,小二刚送上一壶re茶,李庆云就走了jin来。
“三叔。”
chu于礼貌,李谨言先打了招呼,站起shen,李庆云却摆着手:“快坐着,你三叔我不在乎那些虚礼。”
话落,坐到了桌zi旁边,对小儿说dao:“你们这里的招牌菜,上几样,酒不要了,快着些。这位?”
“这是季副官。”李谨言介绍dao:“上次我回门的时候,三叔应该见过。”
李庆云一拍脑门:“瞧我这记xing!季副官,您可别见怪!”
季副官摇tou说不必,他能被楼逍派到李谨言shen边,自然有他的独到之chu1,一yan就能看chu李谨言对李庆云的态度不一样,自然也不会扫李庆云的面zi。
饭菜上桌,香味扑鼻,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