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陈桂兰现在是不是越来越嚣张了？”都走这么长距离了，柯家汶说话都还气呼呼的。

然后就是李驹元看见得了。

“你嫂她是这样……”

李驹元自然没理他，瞅瞅堂屋打开，柯家妈妈双垂泪坐着，柯家汶像个红了的斗鸡扯着嗓骂。什么也没问走到柯家妈妈跟前，叫了一声婶儿。柯妈妈赶紧抹净泪，叫驹元坐。

“你才变态，你们两都变态！”柯家汶继续骂，“你最好别楼，我现在就去医院看我爸，要是有一儿事儿，你两一个也跑不掉！”骂完又是一个石给扔上楼去，楼上两却相互吵了起来。

这时候，被柯家汶指着骂了好一阵儿的嫂刘桂兰终于声了。先是铝合金窗刺啦一声被拉开，然后是更加尖利的女声。

这还得了，柯家汶当即拎了个小花盆就给陈桂兰拍过来了，吓得她尖叫着叫男人。柯家汶的哥哥柯家富冲来一看，发现是自家小弟，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柯家汶给吓住了。因为柯家汶拎起另一个花盆儿朝着他两过来了，吓得两屁爬上楼没敢再来。

李驹元看着他说：“我来背。”

陈桂兰还没骂完就是一声尖叫，李驹元瞅见他家媳妇儿柯家汶把压缸盖的鹅卵石给他嫂嫂扔上二楼去了，玻璃碎裂，惊声四起。

柯家汶想了想就让他背了，自己一个人把大包小包放妈妈的房间，来的时候，去农房里拿了一扁担，噔噔噔上二楼去把门别上，看哥嫂两个怎么来，哼！

“她才不是我嫂呢，这个臭女人，我不撕烂她的嘴！”柯家汶说着紧了拳。

李驹元是知他们家这个嫂的，尖酸刻薄势利不说，对老人相当不好。早两年柯家爸妈还有钱的时候，各种哄骗，到后来把老两的棺材本骗来修了刚才那栋小楼房，知把两个老人掏了，就开始嫌弃老人。

“别以为老娘不敢搭理你，你柯家汶算老几！柯家富你给我开，老娘凭什么忍，就不忍了！”

柯家汶听见他两吵得不可开交，乐了，扔手里的时候屋来，“妈，你哭什么？瞧他们两那德行。走，我背你去看我爸，中午我们馆吃。”

陈桂兰却说：“哪有时间送啊，要送你送，又饿不死……”

一路上听他母二人说话，李驹元才理个大概。柯爸爸生病住院，柯妈妈每天送饭，一周前路摔伤了。那两嫌弃送饭麻烦，一天只给柯爸爸送两次饭，柯家汶一回家真听见柯妈妈跟媳妇说：“你爸饭量大，一天只吃两顿恐怕要饿得叫唤……”

柯家汶叉着腰骂完，瞅见李驹元来了，指着附房里的农说：“李狗，给我把打镰刀来，我要生劈了这没良心的两！”

”柯家汶一边指着楼上嫂家的窗着姓名骂，一边挽袖，“柯家富，你给我来！缩乌是不是？我告诉你，今天不把铺收回，把那波小妖赶走，我就不叫柯家汶！”

“反了反了，柯家富你那变态弟弟要疯掉了……”陈桂兰一面尖叫一面骂自己男人没用。

自己还在开黑骏轮胎店的时候，就知这些。有一回，陈桂兰来找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