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會有一些約定俗成的規則。

        她羞愧得滿臉漲紅，裡著淚，雙馬尾的發尖耷拉著垂在地板上。

        “衛瓔，我老婆當年可能和你差不多大，你看她現在都被成什麼樣了。”      李志峰乾燥，從後面抓著婁琛雨的大使勁搓，一邊前後拱腰，“被乳了三次啊，，A罩杯有一天成了F罩杯，何以堪啊？”

        會議室裡的女助理頓時一片譁然，即使公司有這樣離譜的企業文化，班了還幹這種事的話是會被所有人一起鄙視的。不在公司裡遭遇了些什麼，大家為了這份薪都能忍氣吞聲。但班了之後每個人都希望能暫時忘掉這裡的一切，短暫地迴歸正常的生活。

        “衛助理，你過來。”

        “喂，你們知嗎？”      李志峰趴在婁琛雨背後，對著會議室的女助理們大聲嚷嚷，“我老婆這麼多年在公司裡受了多少委屈你們懂嗎？被男人當壺，當壺，用完了就踢一邊。”

        也不知她這些年是怎麼熬過來的，腔裡，胃裡，宮裡，直腸裡，只要上有的地方長年都承載著各男的各種汙穢。

        歐陽芷涵低著頭走上來，“我前兩天……我被主任強姦了。”

        男人這泡憋得有點久了，一時半會還不完。他一邊肆意地在女人的肚裡放，還一邊把她的襯衫給解開了，讓大家看著她的肚漸漸地鼓起。

        系統眠還沒有結束，衛瓔自然聽不到李志峰說話，腦袋倒著看著大家，默默地泣。

        李志峰看得一愣，這不就是剛才影片裡婁琛雨被迫擺的姿勢麼，還被人拍了四點照。

        婁琛雨抬手就是一巴掌甩歐陽臉上，“滾！”

        “對不起……對不起……”      衛瓔帶著哭腔歉，“是……是他我的，不是我主動的，真的不是我主動的，你們相信我……”

        衛瓔顫顫巍巍地走上前，說話都在哆嗦，“我……我……”

        婁琛雨正要開訓斥秦燕霞，突然聽到肚裡發咕咕的聲音，隱約還有響的動靜。她覺到肚在翻江倒海，彷彿是要拉稀了，站在那沒吭聲，臉上表古怪。

        “老婆你忍一啊，讓老公在你肚裡一泡，實在是憋不住了，哦……哦……”

        李志峰覺得他特別能理解婁琛雨，人的憋屈和不滿緒會沿著社會等級的強弱依次傳遞。這些年公司的內競爭越來越激烈，女助理們為了保住職位壓力越來越大，為了宣洩長期的、挫折和壓抑導致的自貶低，她們中很多人從受者慢慢變成了施暴者……

        意急得有點忍不住了，李志峰想起剛才影片裡素不相識的男人都可以在婁琛雨的屁裡，那他一泡也沒關係吧……

        “我錯了……”      歐陽抬起頭，“主任讓我跟他去休息室，我不該去的。後來，主任說要給我正式助理的位置，我就沒反抗了。”

        甚至連楊玉蘭，陳丹娜和張雪她們幾個都了震驚的神。

        “你最近還有沒有晚上跑去主任家裡，陪他睡覺？”      婁琛雨發質問。

        “歐陽助理，到你了。”

        “真不要臉呢……”      面有人小聲議論，“怪不得年紀輕輕就當上了組長……這麼賤呢……”

        婁琛雨也很激動，門猛地收縮，夾得李志峰一哆嗦。

        “就像這樣，被男人直接屁進肚裡都不知……”      李志峰到最後連打了兩個冷顫。婁琛雨的肚撐得難受，門連續收縮，把男人剛剛有點軟去的雞巴又夾了。

        “那你覺得自己哪錯了嗎？”      婁琛雨表冰冷。

顯是生氣了。

        衛瓔穿的是組長助理的制式超短包裙，裡面是開襠肉絲連褲襪，連內褲都沒穿。這種姿勢撅起屁，面自然被大家看得清清楚楚。

        “你給我趴去反省。”      婁琛雨讓衛瓔雙繃直，往前對摺彎腰去雙手撐地，臉和從雙間。

        他想起之前那個影片裡婁琛雨伸著脖張開嘴拼命去接江天煒的的樣，那個畫面他大概一輩都忘不了。